的晨曦想著今天要做的事,於是也不敢再貪戀被窩,早早地起來張羅。
明箏讓塗敏幫忙找來了一輛板車,然後將一些桌椅板凳搬上上去,再有將需用的藥也一併裝上了車。
明箏讓許娘子在家幫忙看護重樓,她和許槤說:“許大爺,麻煩您和咱們一起出攤吧,您是本地人,對這裡的一切都很熟悉。”
那許槤壓根不知道明箏要做什麼,自從那事之後他甚少在裴家人跟前露面,更別說交流了。他一臉的緘默,不知該做出什麼樣的表情,更不知該如何開口。
許娘子見丈夫不開口,她有些急了,推了許槤一下,接著說:“夫人問你話呢,你怎麼不回答?”
隨即許娘子又陪笑道:“夫人勿怪,我家老頭子嘴笨,夫人有什麼要讓他做的儘管吩咐就成,他就是個木頭。”
看樣子許槤是不願意合作,明箏只好作罷。塗敏幫著將那一堆東西拉到了城牆外,然後又將車上的東西被搬下來了,沒一會兒一個簡易的攤子就算支起來了。
今天恰逢趕集,街市上來往的行人越來越多。他們的攤子才擺好之後,就有好奇的人上來圍觀。
“你們是賣什麼的呀?”
“賣藥的攤子,這位大爺可有哪裡不舒服?”明箏也沒來得及戴幕籬。
“我沒有不舒服?”圍觀的大爺連連擺手,又見明箏和半夏倆年輕和一旁的人自語道:“這麼年輕的小媳婦以前從來沒有見過,莫不是騙人的吧?”
“咱不騙人,你們有哪裡不舒服的,我給你們治病,不收診金,藥錢的話看著給就行。”
“還說不是騙人的,天底下有這樣的好事?”那個大爺一臉吃驚。
“是不是好事,試試不就知道呢?”
隨著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好些倒有人大著膽子過來了。
“小娘們,你給我看看我得了什麼病,要是說對了我們就信你,要是沒說對,你這攤子我就掀定了。”說話的是個滿臉鬍子的大漢,那大漢生得體胖,滿臉的鬍鬚,看上去健康極了。
那個漢子坐下後,明箏便與那人把脈,她默默地數脈,數到後面她臉色一變,說道:“這位大哥,您的情況比較嚴重,要是不注意的話兩日內必有兇險。”
“胡說八道,你還說不是騙人的,我身體好好的,哪裡有什麼病。”那個漢子的聲音很大,當時就要掀明箏的桌子。
明箏說:“我可沒有胡說,我問你,最近三四日你每天醒來時是不是覺得腦袋發暈,偶爾還有胸悶的感覺?”
“沒有,絕對沒有。我力氣大得很,什麼病也沒有,你就是胡說八道。”
“尋常你最喜肥膩之物,又愛喝酒對不對?”
“誰人不愛酒,誰人不喜肥膩之物?小娘們,你用這些話來唬弄人未免太可笑了。”漢子說著就要掀明箏的攤子,塗敏見狀便阻攔說:“好漢,咱夫人沒說對的話你走開就是,為何要毀人生意?”
“她就是個騙子,在這裡招搖撞騙,為了防止別人上當,我少不了要做點替天行道的事。”
塗敏說:“咱夫人才不是騙子,她在這裡免費行醫是在做好事。說了你幾句你不樂意聽走開就是,這樣胡鬧做什麼?”
那個漢子想尋事,可到底一介莽夫面對上塗敏終究是半點便宜也沒佔著。後來那個漢子就走掉了。
這樣的病患她以前不是沒遇見過,這人的出現也並沒有給明箏造成什麼影響。當時又有其他的人想來湊趣,明箏當時是來者不拒,不管是誰她都會免費給人看病。
第一天下來收穫並不大。
半夏跟著在外面吹了半天的風沙,心裡雖然有怨言但也不敢抱怨。好不容易收攤時,她又問:“咱們明天還來嗎?”
“當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