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v孩顯得話語多了起來,不停的墨跡著她和她男朋友那點事,舌頭大得說話都說不清楚了,而且有時候說著說著就趴在龍六的肩膀上大哭。
龍六喜歡這種感覺,他喜歡這種白痴型別的nv孩,很可能她是個富家小姐,很可能她是某所高校的大學生,或者是研究生,但是這些nv孩在面對感情,面對眼前快要到來的危機時,就是一白痴,nv孩可能天真的以為找到了一個可以傾訴的物件,一個可以陪她說話的知心者,但是她不知道,她面對的是一個惡魔,一個以摧殘別人感情為樂趣的惡棍。
nv孩終於喝多了,趴在龍六的肩膀上腩腩細語,趴在龍六的肩膀上糊塗的說著。
“給樓上賓館打電話,就說我要一間標準房。”龍六笑著對著那個吧檯服務生吩咐著。
不大一會,服務生就告訴龍六,房間已經開好了,十二樓的1202號房。
龍六聽到房間號之後,什麼都沒說,抱起那個醉得不醒人事的nv孩就向電梯走去,而在他剛走不遠,幾個服務生和調酒師就臭罵起來:“媽的,敗類,渣滓,不是人的傢伙。”
龍六早知道那些服務生會罵,但他也是一笑了之罷了,只要不是當著他的面罵,只要不讓自已聽到,他就不想與這些小男生計較,因為他的路與這些男服務生的路不同。
1202號房間內,龍六直接把nv孩扔到了床上,畢竟自已不是大力士,雖然一直在坐電梯,但扛著一百來斤的nv孩也挺累,龍六氣喘噓噓的把全身的衣服脫個露出了刀疤淋漓的赤luǒ身體,如果現在那nv孩睜開眼睛看到龍六的話,一定會嚇得暈過去,不單身體上的疤痕多,最重要的是他的前胸紋著一個巨大的骷髏頭,骷髏頭就好像一個活著的生物一樣,凹下去的雙眼顯得恐怖至極。
沒有溫存細緻的前戲,沒有憐香惜yù的愛撫,有的只是粗暴的、麻利的退掉nv孩全身的衣服。
這是一個面板白淨的nv孩,細嫩的面板像出水芙蓉一般,nv人那特有的體香夾雜著淡淡的香水味幾乎要把龍六的魂勾出來。
14歲就開始他的人生體驗,短短四年來他幹過無數次的壞事,表面上雖然他什麼都無所謂,但是他心裡卻清楚的記得每一個與他在一起的nv人,清楚的記得每一個被他玩人的樣子,就好像刻在他心裡的圖案一樣,揮之不去。
“也許有一天我會被天打雷劈吧?”龍六想到這裡的時候,小聲的嘟囔了一句,隨後,又開始他那原始的活塞運動。
黎明悄悄到來,龍六被一聲尖叫驚得跳下了床,並且迅速的chōu出床頭上的軍刀,這純是他的本能反應。
“你這個流氓,你這個s你……”nv孩圍著床單氣得淚水不停的流了下來,她在早上醒來的時候,突然發現躺在她身邊的一個赤luǒ的紋身男子,而且自已也全身赤luǒ的勾著這個男子的脖子,憤怒的她痛苦的驚叫起來。
龍六nòng清狀況之後,攤開雙手無奈的笑道:“是你昨天晚上非得要和我開房的,後來怕你被壞人拐走,所以我無奈只好陪你開了房。”
你就是壞人……”nv孩氣得全身在顫抖著,她已經完全懵了。
“隨你怎麼說,不過你不用擔心懷孕,因為我戴了這個。”龍六指了指床頭上的保險套,然後繼續說道:“你也可以去告我,不過恐怕沒人會信你在賓館房間被人強jiān的吧?”
nv孩被龍六的一系列說詞nòng得暈呼呼的,同時她清楚的知道,即使是警察也不能完全相信自已的口供,畢竟你是自願和人家到賓館開房的,而且她的家庭,她的社會關係也不容許她去報警,如果真報警的話,她會被人笑死的。所以nv孩聽龍六說完之後,趴在床頭‘號啕’大哭起來,委屈的趴在那裡chōu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