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喝了酒的關係,他的雙頰在燭火的照耀下顯得有些發紅,不過脾氣倒是比尋常要溫和許多。她回道:“你不用道歉,又不是因為你的錯。”
“你想念家裡人了嗎?”
明箏搖搖頭,她說:“也沒什麼好想的,我的家人你也看見了,根本不在乎我這個女兒。至於蕭家……除了偶爾會想想老夫人,其餘的人和事也沒什麼好上心的。”
蕭閏棠聽了她這樣的話突然問了句:“咱們倆要是沒在一處的話,分別這麼久你也會偶爾想想我麼?”
他這是哪裡來的自信?明箏真想問他這一句,不過她的回答卻是不冷不熱。
“想你做什麼,你知道我每天那麼忙,根本沒有這個閒暇。”
她的話音未落,卻突然被蕭閏棠從身後一拉,他的力氣不小,用力一拽就把明箏給拽到了懷裡,四目相對,一個熱情如火,另一個卻是滿臉的羞惱。
“你……你又發什麼瘋?”
“咱們是夫妻,你別忘了!”蕭閏棠警告著她。同時手上也在暗暗地使力,明箏被他抓著胳膊很疼。
她不滿地警告道:“發什麼瘋,放開我!”
“我偏不放,你是我妻子,難道連妻子也不能抱呢,我今天就不信這個邪。”可能是那兩杯酒給了蕭閏棠十足的勇氣。
下一刻屋子裡響起了一聲清脆的響聲,蕭閏棠的臉上就遭了明箏的一巴掌。
蕭閏棠捂著發熱的臉,然後氣呼呼地說:“你最近脾氣大得很,連玩笑也不能開呢?”
“我不喜歡這個玩笑。蕭閏棠,我也和你說清楚,咱們之間沒有可能,以前沒有,現在沒有,將來也不可能有。你也死了這個心吧。”
兩人的吵嘴很快就傳到了端王妃的耳朵裡,端王妃不解地說:“這兩人看上去倒是一副夫唱婦隨的樣子,怎麼私底下卻如此生分?”
“好多夫妻都不是外表看上去的那樣。”
這話端王妃贊同,其實她和端王何嘗不是如此?端王妃想著明箏花容月貌,但那蕭閏棠卻不滿足 ,她低聲罵道:“這樣的老婆還不知道珍惜的話,未免太有些不知好歹了。”
過完中秋後的第三天,蕭仲祺出現在了端王府。
閏棠和明箏俱是一喜,那封送出去的信總算沒有石沉大海,讓蕭仲祺也跟著來了黔地,蕭仲祺的到來就代表著他們在這裡呆不了多久就能離開了。
蕭仲祺去拜見了端王夫婦後,便來到了添香閣,見到了蕭閏棠與宋明箏。
蕭閏棠見到蕭仲祺那一刻眼淚差點落了下來,兄弟倆先是抱了抱肩,閏棠激動地說道:“祺大哥,總算將你給盼來了。”
蕭仲祺當時接到蕭閏棠的書信就覺得奇怪,閏棠在信上並沒有說端王府如何軟禁他們夫婦的事,只是請仲祺來黔地遊玩。後來還是接到了蕭彥朝的書信才清楚了情況,他不敢有片刻的耽擱,馬不停蹄地趕來,就為能早日見到他們夫婦二人。
“雙九,你們倆受委屈了。”不過蕭仲祺見閏棠氣色還算不錯,精神也好。
閏棠給仲祺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不要多話。兄弟倆寒暄了兩句,這裡蕭仲祺才又去見了明箏。明箏上前來與蕭仲祺施禮,蕭仲祺忙還禮說:“辛苦弟妹了。”
“倒也算不上辛苦。”明箏說著又朝蕭仲祺打量了兩眼,卻見他似乎又曬黑了些,可能是因為趕著來見他們的關係,面容略有些疲憊。
明箏知道這兩兄弟相見必然有好一番話,她對二人說道:“你們兄弟倆先聊著,我出去守著。”
閏棠點點頭。
蕭仲祺卻是一臉的疑惑。
明箏退了出來,她將拾萃叫了過來吩咐道:“好生守著,聽著動靜。”
拾萃答應著是。明箏又將紅葉給叫過去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