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想想還是說了為好。”
能不能不這樣縐縐的?違和感很強烈呀!
“大嬸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好了,我這個人性急,最怕別人只說個開頭了。”雨寒看著她,猜著這一本正經的人會說什麼。
“雨寒,你確實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姑娘,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樣,這樣厲害的人。原本買你回來,是因為大嫂說鴻兒和別人不一樣,將來難說親事。我大嫂心思我多少也知道點兒,你也看到我的性……唉。沒想到你是這樣一個與眾不同的孩,可能我大嫂也後悔買了你來。”秀雲邊說邊嘆氣,旁邊的人可是急得不行了。
大嬸麻煩你說話就說話,說重點好麼?不要來這麼多鋪墊好麼?
“嗯,她後悔她的,原來還怕我跑了,現在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大嬸,你究竟想說什麼?”忍不住插口,大嬸你快說重點好不?
“我大嫂為人是自私了些,我與你說實話罷,我大嫂之所以會一直讓我買人回來,不過是想把這房拿捏得死死的,就算是將來鴻兒成了親,也只能依附大房。”秀雲似乎說到了重點。
但雨寒相信,這不是重點。秀雲不是放走了兩個女孩麼?這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秀雲既然有對策,自然這就不是重點了。切,當初還以為她是好心呢,原來只不過是不想受土肥圓控制。
。。。
 ;。。。 ; ; 小夢低著頭不敢答話,雨寒是不屑和她們鬥嘴。聽著這姐妹倆一唱一和的挖苦她們,她只當旁邊有兩隻狗在叫。
要是她每隻狗都去應付,那豈不是要忙死了?打狗,就要一棒打痛或打死,和它對著叫只會浪費時間。
這幾天還沒仔細看過這陳蔭,如今近距離一看,雨寒差點就笑出聲來。天吶,你醜我不瞎好不?
陳菊倒還罷了,終歸長得還像一個“正常人”,這陳萌出來嚇人可就是她的不對了。面板倒是比她妹的白一些,倒著的西瓜臉上,一對金魚眼眼珠凸得嚇人,兩條毛毛蟲似的眉毛又粗又黑;嘴唇毫無唇形可言,上唇薄下唇厚,像缺了門牙一樣,開口說話直飆唾沫星。
明明是十六歲的大姑娘了,遺傳了土肥圓的個,只比小夢高半個頭;因為年齡問題,前後應該有的都長好了,配合著她的身高,怎麼看怎麼像一個……做殘了的矮腳瓷瓶。現在她還沒土肥圓那樣圓滾滾,以後她會不會像她娘一樣成個肥球,很難說。
“姐姐,我們走吧。”小夢趕緊洗好了碗,低頭輕聲叫雨寒離開。
雨寒“嗯”了一聲,再不看這個殘次。
“呸,敗家東西不要臉,這樣個敗家法,早晚得去提籃要飯!”陳蔭仍是氣不平,她家可是村裡有頭有臉的人家,也不敢天天頓頓吃肉!憑什麼這個小賤人,不但是餐餐有肉吃,還變著花樣吃!
“姐,你看她那囂張樣!從腳看到頭,騷氣往上流!娘也不知道去做什麼了,讓這家不要臉的人家騎在我們頭上!”陳菊盯著她們身上新衣,牙根磨得直癢癢。
雨寒在縣城裡買了好幾塊布,她是親眼看到的。只是沒想到,她們居然現在就做成了衣服穿!呸,像她們那樣低賤的人,過年能穿一件新衣就是她們的造化了,居然還在這不年不節的時候,全身上下都是新衣!
“哼,娘今天不是去找了舅舅麼?外公是做什麼的你忘啦?有這個****倒黴的一天!”陳蔭大大的“呸”了一聲,提著裝碗的籃恨恨回家。
這幾天雨寒可沒閒著,白天刺繡晚上練功;經過這幾天的努力,總算是“小有起色”,比起以前身手雖然還差得遠,總歸還是靈活有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