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蠻力和整人的手段當上地保,這“士別日”的話一出來,讓雨寒想笑又覺得現在笑會傷了他面。
跟著他來的是他的同宗侄兒,通常他有什麼“活”的時候,都會帶上這兩人,做個幫手。
“別叫我地保了,大家都是陳家人,叫我阿大就好。丫頭,你這酒不錯。嗝。”陳阿大好酒,昨天聽到雨寒悄悄和他說的話後,大腦還沒轉過來,回家和婆娘一說,她婆娘手一戳他腦門:“憨貨,人家這是在討好你哩!你明天啥也別吃,人家早就準備好好吃好喝等你哩!”
他自知婆娘精細,說的一定是對的,果真是一早上啥也不吃,水也少喝,捱到快中午,叫上兩個宗侄,就往秀雲這裡來。
婆娘說得真沒錯呀!雞鴨魚肉輪著上,還有比平時喝的地瓜酒好得多的好酒呢!兩口酒下去,馬上就覺得秀雲這裡所有的人都是親人。
秀雲知他說的是酒話,並不接茬,只是覺得納悶:雨寒怎麼知道這陳阿大好酒,喝了酒後力氣比平常大得多——在不是爛醉如泥的情況下。偏又不好問,只能是在旁邊添菜勸讓。
人大吃大喝,恨不得生出兩個肚皮來。吃飽喝足,陳阿大已有四五分醉意,此時只當秀雲一家是親人,也記起了來意,打了個酒嗝說到:“這光顧著嘴了,辦正事要緊。那天殺的一家敢動我家妹,瞧我給他們一頓好看。”
不過是幾杯加了料的酒而已,怎麼她就成了他妹了?雨寒暗笑一下,示意秀雲說兩句客套話。
。。。
 ;。。。 ; ; “你在院裡等著,我一會來找你算帳!”回到秀雲家,雨寒簡短和的秀雲說了兩句,讓秀雲和小夢先睡。
她回到房間換了衣服梳了頭髮,見小夢睡著了,出來果然看到那抹身影乖乖在院裡等著。
“媳婦……”陳鴻輕輕叫了一聲,卻被打斷:“我不是你媳婦!走,到那邊去給我說清楚!”
本來這事她大可以讓他當著秀雲和小夢的面說清楚,可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選擇了讓他單獨解釋。她隱隱覺得他不簡單,甚至覺得今天出現在二房,用內力吹起狂風的高手也與他有關聯。對了,那些高手自護村隊來之後,就消失了。
二人摸黑到來白天雨寒藏身的山洞,雨寒拿出火折點亮帶出來的蠟燭:“我真是瘋了!居然會聽你的話放過他們!還和你走了這麼遠來這裡,聽你很有可能還是通篇假話的話!”
“媳婦,謝謝你。”聽完她咬牙切齒的一番話,他居然只是說了這麼一句。
“還叫我媳婦?你個混蛋,騙了我這麼久!我說過,最恨有人騙我了,你還騙!”呃,不要這樣看著她好麼?這目光,溫柔得要滴出水來,他是想用目光化成水淹沒她麼?
他才十五歲好不?怎麼可以用成人一樣的目光看她呢?呃,好吧,古人早熟。
“你是我娘買回來給我做媳婦的,怎麼能不叫你媳婦呢?我都有不介意你叫我傻蛋了,你以後可以繼續這樣叫我。”哎呀,這恢復正常的人嘴巴還挺厲害的嘛!腹黑男,這明明就是一個腹黑男!
“得得,我不和你扯這些沒用的,你現在給我說清楚,一,你為什麼要裝傻,二,你為什麼要讓我放過那些害人的混蛋?你知不知道,今天那些人要害我!我就是在這個地方呆了一整天!不幫我就算了,居然還讓我放過那些人!還有你娘也是,這分家分家,就是要把東西平均分配,你看看你家都分得了些啥?”心裡氣不平,也不管在自己面前晃的是不是“絕世美人”,吼了一通仍然是沒感覺到有舒服一點。
那人卻是個好脾氣,見她氣得嘟著嘴,只是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別生氣了好麼?我知道你很辛苦,可是我和娘不也是很傷心麼?說實話,要是今天你真有個不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