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冷兄可得忍著點。我將你的傷處重新折斷,然後再上藥敷著。估計個把月就可以起來走路了。”
“我不說謝了。”
咔嚓聲後,一聲沉悶的呻吟,冷狂劍的汗開始漫出。
“好了,我將藥敷好了,現在把它綁起來。”
熟練的將冷狂劍的腿再次固定好。飛雲看著還在屋子裡的如意,衝冷狂劍笑了笑。
“我去弄點吃的,你們說會話。”
如意有點不好意思。因為她知道飛雲笑的意思。不過,她的心情好多了,至少冷狂劍的腿有希望了。
“冷兄,這女子好象若雪,你怎麼認識她的。”
看著如意的背影,飛雲搖了搖頭。
“呵呵,說來話長。”
冷狂劍將他之前的事都告訴了飛雲。
“你說什麼?陶姑娘有孩子,她的孩子被搶走了?”
飛雲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感覺,心裡頭一片茫然。
“是,當時我也在此。不過我動都動不了。也不知道是誰如此大膽。還傷了王妃。到現在她都沒醒。”
“這件事情我知道。我才從那邊過來的。”
“那王妃的性命如何?有危險嗎?”
“很難說。她已經是傷了心肺,無藥可救了。但是,她現在居然還活著,好象是傷她的那人沒有出全力。”
“唉。要是你當時在這裡,也許情況不會這麼嚴重。”
“那也未必。我聽侍衛說了。那進來的人武功相當高,都沒有觸動防備的機關。有如鬼魅般的來了,又如鬼魅般的離開。還好,他沒有想到去刺殺太子,否則,以他的護衛,也是無法抵擋。”
“會有這麼厲害的人?難道,難道會是他?”
冷狂劍沉吟著。
“會是誰?”
“陶姑娘的父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因為他只傷了王妃,而沒有傷害寧馨姑娘。還有,我爹就是被他所殺。”
“他殺了你爹?”
飛雲呆住了。能殺了冷飛龍,那人的武功該是多麼厲害。
“那他帶走了陶姑娘的孩子是為什麼?”
“也許陶姑娘已經回去了。也許她和她父親起了爭執。具體為什麼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憑感覺猜測。”
“她和她父親起了爭執?”
“是,她本來是和我一起去質問她的父親的。可是我們遇見了怪獸。她告訴我,那怪獸好象與她父親有關,所以,我想她是與她父親起了爭執。”
“與她的父親有關?可我們的訊息是,那些怪獸與漢王有關。難道,漢王和她的父親有勾結?”
“也許吧。你忘了漢王那裡有個冷陰雲嗎?冷陰雲的馴獸之法,也許是她的父親傳授的。他們之間應該有關係,很大的關係。”
“那你的父親呢?你從沒聽他說過?”
“沒有,我爹從不告訴我怪獸的事情。如果我知道了,也會象她一樣,去質問我爹的。”
冷狂劍閉上了眼睛。
天下的事情,有因就有果。也許,他的命運自他是冷飛龍的兒子那一天起,就註定了。
夜,靜得有點冷了。
已經是初秋了。月亮彎彎的,照著大地朦朧一片。
飛雲靜靜的坐在房間裡,他的心有失落,有難過。他知道是為什麼。那個女子,那個陶姑娘,讓他的心難過了。
“那麼優秀的女子,自然是有人喜歡的。只是,她那孩子是誰的?她的父親把孩子帶走了,是要做什麼?”
“請問,我可以進來嗎?”
陷入沉思的飛雲被一個聲音驚醒了。
走到門口,他開啟了門。一個女子站在門口,靜靜的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