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遊玩,甚是歡樂。他們來到滇中之後,看到一池碧水,波光粼粼,頓時就被吸引住了,覺得這地方比天上強多了。空氣好無汙染,最重要的是不用跟其他神仙擠房子住。頓時流連忘返,站在湖邊上忘了年月。我們都知道,這個神仙是長生不老的,沒有太強的時間觀念。他們這一站就是千年,最後變為兩塊並肩搭手的巨石,永遠留在了湖邊。所以此地才會有撫仙湖一名。」 「唉,聽你這麼一說倒是挺長見識的。」胖子精神飽滿地扛著長槍走在隊伍最前邊,「不過照古時對撫仙湖的描述,這裡倒像一塊好地方。我們要找的那個白老頭既然選在這裡跟天上的神仙一塊兒隱居,那也算是懂風識水的大行家,好不快活。老胡,你不是懂風水嗎,快來這裡看看,到底水下有沒有古墓?」 我說你怎麼三句話離不開老本行,撫仙湖底下不太平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只是看湖面清澈如鏡,四周山色祥和,山巒峰圓玉潤實在不像是個能藏殭屍的地方。胖子說風水寶地怎麼了,日久成精,話多成怪。那些個大墓皇陵哪個不是埋在風水眼上,還不是照樣該鬧什麼鬧什麼。光咱們拍死的來算,即使沒有一打,也夠湊一路縱隊了。我說撫仙湖底下就是埋了金山銀山,跟咱們也沒有半分關係,你還是死了心吧! 蔣書記聽了我們的對話,很是惶恐,他含蓄地打聽起我們幾個的職業。shirley楊從衣兜裡掏出一張名片遞了上去。蔣書記沒念過洋文,將名片翻來覆去研究了一下,指著背面的星條旗問:「怎麼,幾位是外商?」 面對蔣書記稍顯期待的眼神,我不得不假正經了一回,給shirley楊編造了一個外籍開發商的身份,而我們幾個則是她的顧問以及保鏢。這話一說完,蔣書記頓時心花怒放,臉上的神情瞬間轉了,樂呵呵地走上前來,要與我們幾個一一握手。胖子摟住蔣書記的肩膀,一腳睬在石頭上,抬手比畫了一下:「看看這山色、這湖光,平白埋沒了多浪費,浪費就是犯罪。我們楊總經理計劃著,到時候,嘿,在這把地一圈,改成旅遊景點,到時候再把路修一修,柏油馬路直通昆明。你看那塊地怎麼樣,我覺得好極了,蓋一排大別墅,拉電線,樹牌子······」 shirley楊趁著胖子跟蔣書記胡扯的時候將我拉到一邊,她無奈地看著我,問:「你這樣騙他有什麼意思,我們現在一點兒線索都沒有,很有可能要撲空。到時候還拖累人家跟著我們白跑一趟。何必呢?」 「眼下咱們再急,白眼翁也不會自己跑出來。蔣書記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膽子太細。我這樣說無非是給他一個盼頭,再說了,星條旗的事我可一句都沒騙他,是人家自己想當然了。」 「好了好了,我說一句,你頂十句。理由大把大把的。」shirley楊皺起眉頭,環視四周,「地方到了,人沒有。都怪我當時太衝動,如果再與土司周旋一會兒,說不定能套出更多的線索。起碼把白眼翁的家庭住址問出來才是。」 「殺狼又不是個傻子,既然他這麼害怕別人提及白眼翁,你問了也是白問。我看不如這樣,先下河灘,看看這裡的環境再作打算。」我嘴上雖然這麼說,可心底裡也知道靠這個破主意找人無異於瞎貓撞著死老鼠的機率,不靠譜。 「哎哎哎,那邊的兩個男女青年,幹什麼呢?鬼鬼祟祟的。」估計胖子是吹完了,此刻情緒高漲,真拿自己當大戶了。「別磨嘰啊!咱們下山去,老白不是還等著咱嗎?」 我問胖子老白是誰,他瞪了我一眼,跑過來一勾肩,附耳道:「我跟蔣書記說,咱們要找的那個白老頭,是shirley楊的外公,失散多年,今個是尋親來了。」 「這你都敢編?」我想起搬山道人鷓鴣哨,頓時覺得天上要響雷了。 「我也就是那麼信口一說,你看蔣書記的眼神是不是變了,是不是充滿了對生活的渴望?一個窮鄉僻壤裡灌出來的小書記,不就是想做點業績出來,不就是想改善鄉親們的生活?別的作假、捐款的事我可沒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