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總要打的……」璇姐兒就道:「……我攢的銀錢呢,皇后不是說要募集銀錢嗎?把月例銀子明兒送到募集處吧……」
「好!」久兒就道,「今兒二姐還說,我們都是遼東人。眼看戰火要起了,還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妻離子散呢。想把銀錢託付給族裡,請忠二爺他們幫著建個善堂,收容老弱婦孺……之前在徐家不是得了不少金子嘛,就用那個錢……」
這是好事啊!
兩人絮絮叨叨的說著話,謀劃著名善堂的事。
善堂的事到底是以另一種形式叫這幾個孩子辦成了。林雨桐知道的時候親自給老家寫了信,叫鏢局幫著把東西捎帶回去。
東西還在半路上呢,半夜裡,京城的大門再一次開啟了。
邊關的戰事燃起了。
而此時,英姐兒接到訊息,李奴兒死了!
死了!
英姐兒笑了一下,死的好!死了就無後顧之憂了!
一時間,她志得意滿,等著宮裡的訊息。
時間一晃一個月了,皇后的小日子沒來。太醫院請了太醫給把脈,沒有其他症狀,這應該就是……就是有喜的徵兆。脈象微弱,但似有似無的還是能把出來的。
至於懷孕多久了,太醫們不敢斷言。對判斷月份這種事,很少有太醫給出非常確定的判斷。況且,時日尚欠,是不是真的有孕還得等等。
在宮裡當差的事謹慎慣了的,有些診出有孕的,在不知道宮裡的情況,不知道皇上和皇后的真實情況的前提下,都不敢說診出有孕了,只說還得看看。
有那訊息靈通的,只說疑似有孕。還得再看看!
於是,大家就都知道,皇后有孕了!
「有孕了?」李昭看向文氏,以確定訊息。
文氏看他:「有孕了?」
李昭的面色就難看起來,「怎麼有孕的?」
文氏看邊上的太監。太監噗通一聲就跪下,頭磕的梆梆的,將那天晚上的事說了。
李昭皺眉,沒有印象啊:「我是真沒有印象了。」
喝了幾杯酒的原因?
可睡下的時候明明是清醒的,跟宜安寫信的時候腦子也很清楚。寫了一個多時辰的信,酒勁還沒過去?竟然還被酒給亂了性!
這不對!
文氏能氣死:「……不對!你能說不對嗎?你怎麼能叫她留下過夜!」
多了個孩子,這就是變數!
李昭冷著臉:「宣旨,朕要見皇后。」
這邊宣旨的人還沒出去,就得了訊息,皇后出宮了。說是時日漸熱,她得去行宮避暑。再過段時間,天就熱了,光是路上就受不了。
這是出去養胎去了。
這件事哪怕不準,但宮外訊息靈通的,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林雨桐都驚訝:「這怎麼說的?李昭這是想幹什麼?」
李昭不會犯這樣的錯誤,如今人心不能亂呀。這叫以賀家為首的文官集團怎麼想?大家謀劃著名怎麼維護皇權,而你呢,怎麼又跟許家攪和在一起去了?
四爺搖頭,考算計女人的肚子來得權利,許時忠也不是這樣的人。
說實話,這猛不丁的來這一手,叫人還有些懵圈。
但女人肚子裡的這塊肉,只要不出生,暫時還不要緊。
兩人正說話呢,外面就來人了。金逸說,前院有人請,賀家的老太爺來了。
那四爺得去。
四爺這邊還沒走呢,老太太院子裡來人了,叫林雨桐呢。
行吧,兩人各走一邊。
老太太在拾掇菜院子,幾種青菜已經長的綠油油頗為喜人了。見林雨桐過來,老太太就叫,「韭菜現在吃著還不老,今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