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時的盯著自己的胸口在看,心下有了幾分的羞憤,在劉雨詩的心中,秦可從民工的角色迅速轉換成了色狼的級別。當下又轉頭對劉世傑說道:
“父親,我總覺得這個人不靠譜,總之,不能讓這個人當我的保鏢!”
“我說小詩啊,你怎麼這麼任性!人家可是國安居的人,換個別人的話,恐怕我都不放心,這事就怎麼定了!”
“父親……!”劉雨詩語氣嬌嗔的說道,但看到劉世傑板著一副臉不做聲,當下一雙美目流轉,似乎有了主意,隨後又說道:
“既然父親把這小子說的這麼有厲害,那總得露兩手才行吧,畢竟這個世界可是有很多人是徒有虛名的!”
一旁的劉世傑顯然對自己的女兒有些不耐,當下說道:“小詩,不要胡鬧……”
“沒關係的,既然劉小姐對我的能力有些懷疑,那也無妨,讓我露兩手絕對沒問題,只是要讓我表演什麼胸口碎大石之類的就算了,那玩意我真不在行……”
其實在秦可看來,只要錢到位,別說胸口碎大石,就算是褲襠碎大石,老子也照樣能演!
“哈哈,秦先生說笑了,那種江湖賣藝的把戲,怎麼能上的了檯面。”劉世傑被秦可的話逗得哈哈大笑起來。
“既然都沒意見的話,那我就來安排下吧。”劉雨詩已經將身後的管家叫了過來,說道:“去把尚武先生請過來。”
那管家應了一聲,過了片刻,大廳的門被推開了,一個身材高大壯碩的青年出現了秦可面前,從這人的身形來看,體格相當的強悍,穿著一身緊身的便服,依稀可見那匝結的肌肉,簡直堪比美國那個姓施的州長,在他面前,秦可略顯瘦削的身材和他完全不值一提。
“這位是?”秦可疑惑的問道。
“額,他叫尚武,是咱們臨海市青松武館的館長,以前在臨海舉辦搏擊大賽的時候,連續三屆都進入了決賽,只不過先如今他無法進入臨海大學,所以平日裡只是負責我女兒校外的保衛工作。既然你們是同行,認識下也好。”劉世傑笑著對秦可說道,看的出來,他還是對這尚武讚賞有加的。
正所謂同行是冤家,秦可對有可能威脅到自己飯碗的人向來都很不感冒。也懶的和那尚武打招呼。
不過那尚武似乎更看不上秦可,一臉的倨傲之色。
尚武在臨海市中也算是小有名頭的人物,自小便愛散打搏擊,拜師學習各種搏擊技巧,十幾年堅持下來後,也算略有小成,年輕氣盛的他從此開始參加各種搏擊比賽,而且還取得一些比賽不錯的名次,時間一長,便開始有些自得起來。
後來為了賺錢,尚武在臨海開了一家武館,可惜這小子雖然能打,卻沒什麼生意頭腦,收了一些狐朋狗友,結果整的除了整天幫人出頭外,根本就沒賺到什麼錢。
正當尚武武館開開不下去了的時候,當時的劉世傑資助了很多民間的體育場館,這其中也包括尚武的那家青松武館,這才讓尚武免於破產的境地,此後尚武索性投靠了劉世傑當了保鏢。
好在尚武這人也算是知恩圖報之人,對於當初幫助過他的劉世傑心懷感激,幾年下來,工作上從未出現過什麼紕漏,漸漸取得了劉世傑的信任,成為了他女兒的專用保鏢。
尚武只是掃了一眼秦可後,便恭敬的對劉世傑說道:“不知道劉老闆叫我有什麼事情麼。”
“額,你聽小女安排好了。”此時的劉世傑眯起了眼睛,扭頭看了旁邊的劉雨詩一眼。
“尚武,是這樣的,這位秦先生是我父親給我找的校內保鏢,號稱臨海第一搏擊高手,他聽聞尚武先生身手了得,很是不服氣,想和你切磋一番。”
劉雨詩淡淡的對尚武說道,同時看了秦可一眼,臉上閃過一絲狡黠。
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