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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杜若對他的印象稍稍好了些,心想,這個人瘋瘋顛顛的,必定是以前受過什麼刺激吧?

杜若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被鎖在一間牢房裡,流星隔著鐵門看著他,身邊站著那位黑衣少年。

“楊光,去把傷藥端給他喝。”流星衝那黑衣少年一努嘴。

楊光躬身應是,開啟牢門,把一碗傷藥端了過來。

流星淡淡地道:“你若想早點與我決鬥,就把藥喝了。”

杜若道:“好。”

那位叫楊光的少年一天端三次藥來,什麼話也不說。而給杜若送飯的是另外一位少女,看起來年紀比流星稍稍小一點,但比杜若大。眼睛很深、很亮,目光清洌,彷彿一汪湖泊般。

少女倒還跟他說過幾句話,第一句是:“我叫玉蘿,我是大夫。你的藥就是我配的。”第二句是:“大哥很喜歡你,加入我們吧。”

杜若的回答很簡單,第一句“謝謝你”,第二句“我辦不到。”

吃了兩天藥,到第三天早上,流星把牢房開啟,放入一條碗口粗的蟒蛇。那蛇吐著信子,嘶嘶作響,慢慢向杜若游過來。

杜若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他平素最怕這種帶著腥味、渾身又冷又粘的動物。

流星在門外叫道:“接著。”揚手將杜若的劍扔了過來。

蟒蛇騰空而起,象條鞭子般向杜若甩去。

杜若一招“缺月當空”橫揮出去,蛇彷彿訓練有素;平空一扭身,堪堪躲過杜若的劍,尾巴又回掃過來。

杜若側頭避過,一手抓向蟒蛇的尾巴,一手持劍刺向它七寸處。

一人一蛇戰作一團。杜若的劍勢凌利、迅捷,但因為手腳都被鎖著,發揮的餘地比較小。而蟒蛇力大無窮,每一撲、一掃、一擊都是引起驚風陣陣。

門外流星與玉蘿一眼不眨地看著這場戰爭。玉蘿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緊張之色。

忽然只聽“啪”的一聲,蟒蛇的尾巴掃到杜若左肩,頓時皮肉翻出,鮮血溢了出來。

杜若吃痛,身子微微抽搐了一下,右手毫不鬆懈,一招“幽人往來”發出幾道寒光,擊向蟒蛇。只聽“噗”的一聲;蟒蛇的頭被生生割下來,挾著餘勢飛出,撞在鐵門上,血花飛濺,一股腥味瀰漫開去。杜若差點嘔出來。

而斷了頭的蟒蛇還在地上彈起跌落了幾回,其狀令人驚心動魄。

門外的流星似乎比較滿意,微微點頭,向玉蘿道:“玉大夫,你去給他包紮一下。”

“是。”

玉蘿應聲進去。流星卻一言不發地轉身離去。

杜若大叫道:“喂,你究竟想幹什麼?不和我打,弄這些畜牲來作什麼?”

流星不理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玉蘿細緻地幫杜若包紮,杜若痛得皺起眉頭。玉蘿柔聲道:“很痛吧?忍一忍,明天還要應付強敵呢。”

杜若莫明其妙,道:“什麼強敵?他究竟想幹什麼?不與我光明正大地打一架,為什麼這樣零碎折磨我?”

玉蘿看他一眼,眼裡似有深意,道:“你很快會明白的。”

楊光繼續給杜若拿藥來,杜若想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有養好了身子,才能逃出去見師父。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統統喝下去。

第二天流星又放了一頭狼進來,這場惡戰令杜若身上增添了好幾處傷,但最終,那頭狼被他一劍穿了喉嚨。

第三天流星放進一隻老虎。

這一次杜若被老虎咬掉好幾塊肉,渾身鮮血淋淋,但他咬著牙沒有倒下,將老虎的眼睛挑瞎了,然後用鐵鏈砸爛的老虎的頭。

然後玉蘿再來給他治傷,並且給他服了一顆千年靈芝。

杜若幾乎要瘋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