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第一個。
但,沒辦法,聽說如今最清楚逍宇哥哥行蹤的人,就是他了,她只能忍受著這冰冷的氣氛。
“聽說,前兒天你帶逍宇哥哥去相親了?”真有這樣的事嗎?可憐的秦逍宇。
想當年,她也是拜倒在逍宇哥哥西裝褲之下的天真少女一名,可如今,她早已幸福地嫁作他人婦,且即將為他人母。而逍宇哥哥呢?卻還是孤家寡人一個。
有時候,外在的條件太好,反而不容易弄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嗯。”
“什麼嗯哪,啊哪,你就只會說這幾句話嗎?”溫傾容受不了地翻個白眼。若不是認識他的時間太久,她很可能就會以為他在下逐客令了呢。
卓不凡無奈地揉揉鼻子,“你想要我說什麼?”
這還要人教?
“你可以跟我說,那天你們去了哪裡?見到什麼人?有沒有特別一點的女生?逍宇哥哥有什麼反應……”
她的話音還未落,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等一下。”卓不凡做個抱歉的手勢,走過去,接起電話。
才聽第一句,那張向來冷靜自持的臉居然瞬如川劇變臉?那麼激動?那麼喜悅?
沒可能。
溫傾容搖搖頭,反身趴在沙發椅背上,更加仔細地觀察。
唉!誰叫她結婚之後的日子太過閒閒無聊。若再不找點樂趣出來,她想,她一定會被活活悶死。
“該死!你現在在哪?”
咦?發情貓又作變身獅吼。
有趣有趣!
溫傾容饒有興趣地欣賞著自認識卓不凡以來所見過的最最豐富的表情。
“你等著,我馬上過來,十分鐘,不,五分鐘之後過來。”說完,他看也不看她一眼,抓起茶几上面的汽車鑰匙,徑自出了門。
鬱悶,好歹她也是個客人嘛。
“喂喂……”溫傾容跳起來。
大門已“砰”的一聲被帶上了。
暈!他就這樣出門了?
溫傾容張大嘴巴,半晌合不攏來。
怪!真怪!這還是她認識了近十年的卓不凡嗎?若不是她親眼所見,她一定不會相信,有一天,講究得近乎龜毛的卓“獎”神會穿著拖鞋出門!
大門虛掩著,沒有關,可能是給他留的門。卓不凡深吸口氣,握住門把,猛一下推開。
屋子裡靜悄悄的,倒並不若他想象中那般狼狽。
“古朵朵?”他喊她。
沒人應。
他的胸腔緊了一緊,在玄關處換鞋,盯著自己腳上的鞋子,他的表情怔了一秒,僅僅只一秒,馬上,踢掉拖鞋,跑上二樓。
在走廊盡頭的最後一間房,他找到了她。
她蜷著身子,縮在床角。身上蓋著薄薄的被子,冷得直打顫。
該死!他低咒一聲,動作迅速地關好敞開的門窗。
床上的人兒仍然在昏睡。
他扶著床沿,彎身仔細觀察那個單薄的身影。只見她雙目緊閉,牙齒咬得緊緊的,兩邊臉頰泛著病態的紅暈,一張小臉痛苦地皺著。
他蹙眉,伸手探她的額頭,好燙!
這丫頭,病成這樣才給他打電話。
他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心痛得一塌糊塗。
轉身拉開櫃子,取出一條毛毯,覆住她發抖的身子。看她漸漸舒展開手腳,他微笑著嘆了口氣。
從衣兜裡掏出剛買的大瓶小瓶的藥,仔細撿出兩樣,倒出來磨成粉,再到廚房裡取了湯匙,合在水中,一匙一匙地慢慢喂她喝下去。
藥太苦,她下意識地吐出來,噴了他一臉。
他表情無奈,拿袖子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