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熟悉人看到只怕影響不好。
“老八,你前頭領路,只要一言不和咱們就幹,別把人砍死就行。”
疤哥點了點頭道:“明白了錢哥,只要不出人命警察一般是不會出面來管,大家走。”
八人進了大和遊戲廳,裡面有十多個人在玩麻將,疤哥將砍刀嗡地一聲砍在售幣吧檯上,“叫王貴出來,我們來收店,讓他趕緊走人!”
售幣的是個女孩子,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樣子一般不過胸部挺豐滿,不知道是不是王貴的相好,她的語氣也很衝:“原來是刀疤,你還敢來瞎嘰歪,是不是活夠了。”
疤哥擺了擺手指,“我不和女人談事情,叫王貴出來不然休怪我不客氣。
眾人把手裡的傢伙一亮,玩遊戲的十幾人轟地一聲跑開了,遊戲廳面積很大,裡面還有幾個隔斷間,估計是原來留作賭博機用,現在可能被當做宿舍,門打後一個三十五六的兇悍男子走了出來。
“老八,你還敢到我門上糾纏,信不信我讓你走不出遊戲廳。”來人應該正是王貴,他的話音剛落身後有十多個小夥子從隔斷間躥出來,手裡都提著刀片和棍棒,看來人家也是早有準備。
從場面上來看敵強我弱,不過疤哥並沒有因此而害怕,他哈哈大笑道:“王貴,你也是混了十幾年梁山黑道,我看該到退休時間了,這間遊戲廳我們已經與原來老闆簽下轉讓合同,識相的就帶著你的人馬上離開,不然大家鬧翻臉對誰都不好。”
王貴臉色一變怒罵道:“媽了比的死刀疤!你敢威脅我?昨晚我就警告過你,再敢踏進我的遊戲廳半步我就讓你死在這裡,這次是你自己送上門來,休怪我不客氣!”
王貴說完手一揮,身後十多個小弟舉著武器衝了上來,刀疤可不是牛頭馬面剛子黃毛等人,這傢伙絕對是經常砍人的主兒,從他那股狠勁就能看得出來,他一把將售幣臺上的砍刀拔出,迎著衝上來的傢伙當頭砍下去,對方用砍刀一架,兩刀相碰發出刺耳的嗡鳴聲,刀疤不待對方反應過來,回刀砍在那人肩膀上,撲!一股鮮血噴出,那人哀號一聲扔下砍刀倒在地上。
這時候混戰已經開始,王貴本來就光著上身,他從身後一名小弟手中奪過一棍粗大的棒子,雙手緊握身上肌肉塊塊暴起,揮棒加入戰團,剛子被他敲了兩棒,第一棒被他用砍刀擋住,震得他虎口流血,砍刀直接飛出去,第二棒砸在剛子大腿上,他撲通一聲直接倒在地上。
王貴哈哈大笑:“你們這些小毛孩子想要跟我鬥,回家吃飽奶再來吧!”說著王貴一棒向剛子頭頂敲去,這傢伙果然歹毒無比,這一棒要是打實了,不死也會變成植物人。
我本來走在最後面,開戰的時候出手便稍晚了些,即便這樣瞬間還是有五個小弟倒在我的菜刀下,我已經很剋制自己儘量不傷他們的性命,可現在看王貴的架勢想一棒制人於死地,於是兩步上前一刀將王貴的棒子削斷。
王貴突然覺得手中一輕,這一棒呼地一下就砸空,他定晴一看手中原來粗大的棒子,竟然只剩下掌中握著的那截。
“你是誰?”王貴有些恐懼的盯著蒙面的我問道。
打架就打架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我不回答王貴的話,菜刀揮出嗡地一聲從王貴左胳膊劃過,接著一拐彎又迴旋到他右胳膊,王貴驚聲痛呼,手中剩下的一截木棒再也握不住,啪噠一聲掉在地上,兩條胳膊好像不是他的一樣晃了幾下。
這時候剩下的五六個小弟讓刀疤砍倒三個,其餘的人被狗子牛頭馬面給逼到牆角不敢反抗,遊戲機被噴灑的到處是血,砍倒在地上的幾人爬來爬去,弄的地面也是鮮血淋淋,由於夏天衣服穿的不多,傷口深處白森森的骨頭都能看到,吧檯裡的大奶女孩子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看她的奶子都在上下顫抖,哪還有剛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