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就算是我,也不敢輕易動這群復大的學生。”
“我們應該怎麼做?”
“刺殺的事,自然是我們的替死鬼去做了。”鄭秋冷笑,“我們要做的,是放一把火而已。”
“放火燒山?”此人一怔。
“愚蠢!”鄭秋怒喝了一聲,“燒山能夠將這些人燒死?”
“會長息怒。”
“我的意思是……”鄭秋的視線輕眯成一線寒芒,徐徐地拿起桌面上的一支毛筆,輕輕沾上墨水,手腕輕動,在身前的白紙上落下一個刺眼的大字……
炸!!
“什麼?”此人神色駭然,震驚地看著鄭秋。
“不做則已,一旦做了,必須要……絕!”
“是!”
…………
…………
九月的下旬,天氣的清涼已經加重了幾分。
清晨的薄霧還未消散,運動場上,一張輪椅,輪椅後面,一道修長的身影,雙手輕輕地搭在輪椅上身影的肩膀上。
“大小姐,怎麼樣,舒服吧。”
君鐵纓眸子緊閉,睫毛輕輕地顫動著,純粹宛若白璧無瑕的臉龐輕輕綻放出一絲笑容,“蕭陽,看不出來,你的按摩手法還真的不錯。”
“這是當然。”蕭陽得瑟一笑,“這可是蕭氏按摩法。”
“蕭氏推拿法,蕭氏針灸法,蕭氏按摩法……”君鐵纓不禁嫣然一笑,“看來,你這個蕭氏還真有不少瑰寶。”
蕭陽笑笑,“確實如此。”
“蕭陽,說實話,我真的有些好奇,你究竟出身什麼家庭?你的家族是當醫生的?你的醫術這麼精湛,怎麼不當醫生?”
蕭陽苦澀地看著君鐵纓,“大小姐,你一下子丟擲這麼多問題,我怎麼回答……”
“好,我一個個問。”君鐵纓似乎今天格外的開心,興許是非常期待接下來的天馬山之行。
“蕭陽,你的家人是做什麼的?”
聞言,蕭陽的神色一陣黯然。
家人?
這是千年後的世界!
沉寂半會,蕭陽再次目光看向君鐵纓的時候,此時,君鐵纓已經轉臉看著自己……
“我的家人……不在了。”
君鐵纓眸子瞬間泛起了一陣波瀾,半會,輕咬嘴唇,神色帶著歉意,“蕭陽,對不起……”
“沒事。”蕭陽朝著君鐵纓微微一笑,“都過去了。”
君鐵纓的眸子深深看一眼蕭陽,旋即徐徐地瞥向遠方……京城的方向。
“我的家,在京城,親人,也在。但是,在與不在,又有什麼區別呢?”君鐵纓臉龐溢位了苦澀,黯淡,“從我的雙腿被判定死刑的一刻起,不管我做出多麼的努力,始終都被這個家族排斥。”
“所謂豪門,光鮮的外表下總有著一顆狹隘的心,他們容不下一個哪怕是至親的廢人留在家族內,他們不想被人說,家族出現了廢人……他們的面子,看得比所有都還要重……”君鐵纓緊緊地握住輪椅,渾身輕顫著,強行遏抑著激動。
這是自己心中永遠的痛。
若非遇見蕭陽,恐怕這份痛,會一輩子延續……
“等你站起來的那天,將會是給他們一個狠狠的耳光!”蕭陽的手輕輕地搭在了君鐵纓的肩膀上。
“蕭陽,你可以答應我一件事嗎?”
“大小姐儘管說。”
君鐵纓嘴唇輕咬,輕聲道,“這次班級活動提前,那麼……國慶期間,我必須要回京城一趟。”
“家族每一年的十月六號都會召開一次全族會議……”君鐵纓輕呼了口氣,看著蕭陽,“我希望,會議結束後,你能來接我離開。”
那個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