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盟,周石典老人迎戰,被一個字擊敗。”
“一個字!”
三人都暗自倒吸了口冷氣。
“什麼字?”
“永!蕭陽寫了個‘永’字後,周石典便認輸了。”
三人相視了一眼……
“明珠,竟然還隱藏著這樣的一位青年高手!”李魏國大嘆,旋即皺了下眉頭,不解道,“可是,他怎麼不出來比賽呢?”
“這段時間聽說很多人都在找蕭陽,但是,蕭陽就好像憑空消失一樣,失蹤了。”
失蹤!
呼!!
飛機呼地劃過了長長的跑道,停了下來。
明珠機場出口。
一道修長英俊的身影邁步走了出來,深呼了一口氣。
“回家的空氣,果然不同。”
是蕭陽!
明珠,早已經被他當作是自己的家。
蕭陽攔下一輛計程車。
“大哥,到山河書畫公司。”蕭陽想了下,擔心司機不知道,忙加了一句,“就在古董街那邊……”
“哎,小夥子,不用說,這個我知道的。”司機是個中年人,笑著踩動了油門,“就今天,我就跑了好幾趟古董街那邊了。”
蕭陽微笑,看來山河書畫在明珠的名聲,已經打響了不少。
“對了,炎黃書畫大賽開始了嗎?”行車的時候,蕭陽又問了聲。
“開始?”司機呵呵笑了笑,“小夥子,你外地來的吧,明珠賽區的書畫大賽,今天可已經進行到總決賽的第一輪了。”
“總決賽了?”蕭陽一驚,連忙問道,“有沒有山河書畫?”
“那當然有,山河書畫可是一匹黑馬!一路高歌呢!”中年人似乎還是山河書畫的粉絲,神色振奮了一下後,旋即黯淡了下來,“可惜啊,我剛剛接到在現場看比賽的朋友的電話,山河書畫的周石典老先生今天不知道怎麼的狀態不佳,淘汰的機率很大啊。”
“大哥,可以開快點嗎?”蕭陽沒有再問其他,連忙皺緊眉頭催促著。
…………
半個小時過去。
比賽時間過了四分之一,周石典依然一動不動,擂臺上,許樂鵬老人第一個站了起來,神色自信一笑,朝著身旁的助手道,“磨墨!”
他要準備動筆了。
許樂鵬有了動作之後,擂臺上,好幾家書畫公司的代表也都按捺不住性子了,紛紛站起來,拿起墨筆,開始思量著如何下第一筆。
周圍眾人眺望著,期待無比。
西門浪研磨的動作並無停止,看著周石典,焦急開口,“周老,我不知道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可以先比賽嗎?”
西門浪非常清楚這次的書畫大賽對山河書畫的崛起來講是多麼重要的一個契機。
然而他沒想到的是,周石典老人的心事,恰好就與這個有關。
但是,他有苦,也不敢說出啊!
周石典徐徐地抬著眼,目光看向西門浪,喉嚨彷彿有巨石堵住,片刻,聲音低沉沉重,“西門浪,今天,我……對不住山河,對不住……三小姐跟……你們。”
西門浪腦門劇烈地一震。
片刻,喉嚨乾澀,苦聲說道,“周老,你這是什麼話,就算今天我們輸了,我們依然是山河人,沒有誰對不住誰的問題。”
西門浪越是這麼說,周石典的內心深處越是劇痛,彷彿感覺自己的良心遭到了一陣陣劇烈的譴責,無法安心。若是山河對自己很差的話,自己反而沒有那麼大的心裡負擔。但是偏偏卻相反,山河的每一個人,待自己,如待家人。
哪怕自己輸了,周石典知道,回到山河,仍然不會有一個人怪罪自己。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