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麼被抵擋消除的,……”目瞪口呆的看著被衣衫破碎的班傑抓著的護字,凌道宇真的懵了。
“我也不懂,所以才來請師尊品鑑的。”班傑同樣無奈。
“你從哪裡得來的?”凌道宇雙眼放光的盯著護字開口,不過等班傑把護字的來歷,還有書寫這護字的江守的來歷講解之後。
凌道宇又再次驚的滿臉無語。
“這是你的機緣,你的機緣啊,或許那真是一個曾經的武聖,寫一個字都能有如此威能,那位前輩絕對是了不起的存在,至少據我所知,咱們黃山宗都沒人能書寫這麼玄妙的文字,包括12聖在內,不過咱們黃山宗12聖,最強只是封神三轉罷了……當然,這不是說那個江老就比封神三轉強,這也可能是他在書法方面有獨特感悟,能把一身能力徹底融入書法,比其他聖階多了種奇特的展現方式而已。”
沉默許久,凌道宇才又興奮的開口,興奮中都親切的拍了拍班傑肩頭,態度比以前可是和藹太多了,搞得班傑都有些受寵若驚。
“這個字,你也要貼身收好了,對那位江老以後也要再恭敬親近些。”
“還有,你在那位江老默許你拿字時,只拿走這一副,這是最正確的選擇,據我推斷,那一晚發生意外後,第二天你剛到,那位江老就直接那麼說,明顯是對你的一場考驗啊,你妹妹幫過他一次,他還在你們那裡隱居了那麼久,所以那位才不吝展現一些實力,賜你一場機緣,可當時你若拿的太多,未必不會引起那位的不快,現在只拿一副,不貪心,這就是最好的選擇,指不定以後你還會有陸續的機緣可得,一定要把握住才好。”
親近的拍打著班傑的肩頭訴說,越說越親熱,這些話同樣聽得班傑眼前發亮。
可不是麼,上次想去試探,想從江守手裡搞副字研究,班傑除了試探出一副雨字外,但那副雨字卻和這護字不同,紙張一撕就碎,所以那雨字他沒拿,試過後就是拿了這一副護字。
因為當時他也想過這是一次試探。
在江守那種平靜卻又隱隱能洞察一切的視線下,班傑不管心下是否想拿更多,最終就只拿了這一副,臨走前他還想江守多交流交流,結果不久前還是在他心目中的糟老頭子卻擺起譜了,喝著茶不說話,讓他自己訕訕無趣的退走了。
不過他也知道自己只拿一副,應該不會給江守留下壞印象就是了。
現在在聽凌道宇這麼說,自然更肯定了那是一場考驗的心思。
眼神越來越發亮時,班傑又忍不住狐疑的道,“不過師尊,若江老真能把一個字都書寫的這麼玄妙,為什麼會摔倒腿,在山林內走不出?難道他修為和領域之力都廢掉了?可若是廢掉……”
“你這個白痴,真是蠢得不可理喻!”聽到班傑問出了心底的疑惑,凌道宇卻大聲笑罵,“誰說他當時就一定是摔斷了腿?萬一是一場大戰後受了重傷呢?你妹妹只是普通人,如果一個武聖想要隱瞞傷勢,你妹妹能看得出?”
“或許那位就是當時體內有其他傷勢,恰好接受了你妹妹的好意呢?他若只想把其他傷勢展現為普通老者的腿傷,別說你妹妹看不出,就憑這副字為師看不出都正常。更別說上次的大病了,你沒親眼所見,怎麼知道那是病而不是舊傷復發?你還真以為是你送去的普通丹藥治好的?”
等一連串喝罵笑罵結束,班傑瞬間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呆呆愣了幾息,他才崩潰的拍打起了自己的腦門,可不是麼,他怎麼就會把一切都當真了呢,萬一江守以前都是偽裝,誰能看得穿?一個武聖想騙騙普通人或者通靈期武者,能出破綻麼?
“這麼說,那位也不一定就是快要壽元耗盡,只是隱居等死的了。”
“很有可能,說不定那位只是傷勢沒好,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