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江稚和沈律言是豪門聯姻就算了,各不相干,誰也不干涉誰的感情。
做好家族聯姻的分內事,平時裝一裝恩愛夫妻就算完成了任務。
偏偏她和他不是。
就註定處在下風的位置。
任人宰割。
“今天來的都是我朋友,沒什麼壞心眼,你剛好能多認識幾個朋友。”
“謝謝。”
“我先去招待別人了,回見。”
“好。”
江稚在這種場合當慣了透明人,今晚出乎意料的受歡迎,時不時就有人上前和她碰杯,還要和她交換聯絡方式。
雖然都是表面上的客氣,但也讓她覺得吃驚。
大小姐們對她沒有敵意,想看江歲寧吃癟的心情已經遠勝其他,當年江歲寧仗著沈律言喜歡她,驕縱妄為,得罪了不少人。
她們很是記仇,明面上保持虛假的姐妹塑膠情誼,背地裡天天詛咒她早點被甩了。
一家子的暴發戶,怎麼還能在她們頭上耀武揚威。
江稚不知不覺喝了不少的香檳,雖然度數有限,但是喝多了還是會頭暈。
江稚喝醉了酒就安安靜靜坐在角落裡,好像在發呆。
章晚回頭找不見了她,開始著急。
章晚在沙發的角落看見乖乖坐在那裡發呆的人兒,鬆了口氣,她的臉有些紅,她抓住章晚的手,喝醉後性子熱絡些,她說:“章小姐,我的臉為什麼這麼燙啊。”
章晚失笑,心想她還真是喝醉了。
她一邊哄著她,一邊給沈律言打去電話:“你老婆好像喝醉了。”
頓了頓,她接著安撫還在不斷問她為什麼臉好燙的江稚,又對著電話說:“你讓人來接她吧。”
沈律言聲音清廖:“你先幫我看著她。”
“我現在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