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話都不想再說。
竟然就這樣哭著睡了過去。
江稚這一覺睡到了傍晚,醒來時窗外一片昏黃。
落下的夕陽照著黃昏的美景。
江稚坐了起來,腦袋還有點暈,她光著腳走進洗手間裡,鏡子裡的人神色有些憔悴,剛睡醒臉色還有些蒼白,氣色並不好看。
她洗了個臉,清醒過後試著下樓。
房門被人從外面上了鎖,暫時打不開。
江稚愣住了,她從來沒有被這樣對待過,難免覺得不可置信,她又試了試,房門還是推不開。
她暫時被關了起來。
江稚強迫自己冷靜,她回到床邊,先給自己的手機充了電。
等到手機重新開了機,江稚才發現她的電話都快要被打爆了。
她來不及一個個回電話。
開啟微信,公司人事的訊息今天早上十點鐘發到了她的手機上,對方很抱歉的和她說,她被辭退了。
江稚有點愣,她回過神來之後給人事部打了電話。
人事部主管恰好不在,接電話的剛好是曾經和江稚鬧過不愉快的那名女士。
對方聽見是江稚的聲音,抬了下眉:“江秘書?”
“是沈總要辭退我媽?”
“當然,是沈總今天讓人事部儘快幫你辦理離職的手續。”
“我沒有同意。”
“這又不重要,你覺得集團是給不起你賠償金嗎?”
江稚沉默了會兒:“我知道了。”
對方可能是沒有從她的語氣中聽見失落難過,還有點不甘心:“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江稚搖了搖頭:“沒有了。”
她掛了電話,被辭退也是好事。
她早就不想在沈律言身邊當秘書,只是他一直都沒有同意而已。
想來他很快就會同意離婚的事,今天早上他說的可能只是氣話。
江稚現在對這樁婚因沒有任何的留戀,早點離婚,對誰都好,何必留下來互相折磨呢?
她臉上的傷,比起今早,沒有好多少。
依然還有些紅腫。
臥室裡沒有藥,她在等沈律言回來。
大概過了兩個小時,江稚在窗邊聽見了樓下院子裡傳來的動靜,很快她就又聽見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門鎖被擰開。
江稚回頭,沈律言剛從公司回來,順手解開了領帶。
她沉默了會兒,開口問道:“你把我辭退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