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籠統:“就是我們結婚,並不是因為愛,這樣說你能聽得懂嗎?”
許聽白似懂非懂:“那離就離了吧,說不定很快就能迎來第二春。”
江稚對第二春還沒什麼興趣,她現在只想先賺錢。
“對了,阿稚,你為什麼不試著自己先開工作室啊?”
“我沒那麼多錢。”江稚有些窘迫地說道。
江稚是有想過的,她手裡這筆錢已經做好官司結束後付給沈律言的賠償,他既然要她付違約金,就不是開玩笑的假話。
李律師和她說過,她已經履行了大部分合約裡的職責,即便要賠錢,也不會是那麼高額的賠償金,起碼在她能承受得起的範圍。
剩下的那點,她得攢起來給媽媽做復健治療。
“啊?錢確實是個很現實的問題。”
“對啊。”
錢是個好東西。
江稚這些年,一直在很努力的賺錢了。
兩人沒有泡很久,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就回了酒店房間。
中間許聽白髮現多了張酒店房間的門禁卡,她剛洗完澡,頭髮還沒吹。
江稚拿過多餘的那張房卡:“我下去還了吧。”
晚上十點多,度假酒店裡人不算多。
前廳大堂,除了前臺,沒什麼人。
江稚還掉了房卡,經過走廊的時候忽然被人攥住了手腕,她被扯到了角落裡,熟悉的氣息鋪天蓋地襲來。
沈律言將她拽到了懷裡,順手從裡面鎖上了樓梯間的門。
男人的呼吸輕輕掃過她的面板,漆黑的眸光緊盯著她的臉:“就你們倆?”
嗓音沙啞,幾分低沉。
江稚掙不開他的手掌,她笑了聲:“沈先生又是在懷疑什麼?”
沈律言說:“我沒懷疑。”
他盯著她的唇瓣,看了很久,很想親親她。
他已經很久沒有親過她了。
沈律言的指腹貼著她的唇瓣,蹭了兩下,然後毫不猶豫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炙熱的、纏綿的氣息,互相交融。
她掙扎卻無果,巨大的力氣懸殊面前做什麼都是徒勞。
江稚的唇角被蹂/躪的發紅。
她面無表情看向他:“沈律言,到底要怎麼樣做你才能嚥下那口氣?”
她說完又接著問:“要我和你說一萬字對不起,或者你去和你喜歡的人上床,我都可以的。”
既然他不離婚,不是因為愛,也不是因為捨不得。
僅僅是咽不下那口氣。
那她可以做到讓他滿意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