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回到南城。
許聽白以為她是看見新聞,哪怕離婚還是被傷到了,安慰她說:“咱們現在恢復了自由之身,就可以肆無忌憚搞十個八個男人了,花你前夫給你的錢,去搞比他年輕的男孩子。他搞兩個,你搞十個,還是你贏。”
江稚最近除了畫稿就是睡覺,剩下來的時間就是去醫院照顧她的舅舅,不知道許聽白說的是什麼事。
“沈律言這麼快就有新歡了嗎?”
“草了。”許聽白一不小心說了句不太文雅的詞彙,緊接著她很懊惱的出聲:“你沒看見?!早知道不說了。”
“就是他昨晚去泡吧,帶了兩個女明星,前凸後翹,明豔動人的大美女。”
“有錢人還真會玩。”
江稚沉默了很久,啊了一聲,她認真地說:“我現在的身體吃不消搞十個年輕男孩子。”
“重點是十個嗎?!”
“重點是你也應該要去玩男人,從上一段悲慘的婚姻裡掙脫出來。”
“你不能輸給你那冥頑不靈冷血無情的前夫。”
江稚苦笑了一聲,“這方面我可能真的不是他的對手,我們不要說這個人了好不好?我不想再提他了。”
很少有人知道,江稚的性格就是這樣的。
愛是飛蛾撲火的愛。
放棄亦是同歸於盡般的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