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米酒,哪怕只是嚐了一口,也都不會發生這種慘案。
她說:“市場價和五千差不多。”
男人的目光倏然變冷了幾分,銳利的眸光定定盯著她,“你怎麼知道市場價?”
她玩過嗎?
江稚沒有去過那些場所,但也不是一點兒都不知道行情,有時候也會聽見身邊的同事討論這些。
聲色場所的娛樂專案。
五千塊已經是最貴的了。
江稚覺得她對沈律言已經非常不薄,沒有隻用一兩千塊錢來羞辱他,誰知道沈律言還是這麼的不滿意。
“我去過。”
沈律言聽見她說的這三個字,也不急著問她要錢了。
男人上前,一把用力攥住了她的胳膊,眉眼鋒利,眸底一片暗色,他的手指用力不淺,掐得她胳膊都疼。
“你去那種地方做什麼?”
“消遣娛樂,不可以嗎?”
江稚語氣平穩,淡淡看了眼沈律言,接著又說:“我去哪裡,去做什麼,就不勞你過問了。”
“我只給你五千塊,你如果不要,那就算了。”
“反正這件事在我這兒就到此為止。”
她前所未有的乾脆利落,不想再掉進沈律言的陷阱裡,被他牽著鼻子走。
沈律言好像沒聽見她說的話似的,“你和誰一起去的?”
“什麼時候去的?”
“去了幾次?”
一連串的問題像機關槍一樣,不斷追問。
兩人的對話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
江稚隨口胡扯:“去了很多次,記不清楚了,你還要問什麼?你不如改行去查戶口好了。”
沈律言繃著冷冰冰的臭臉,“那些店裡的男人都很髒。”
江稚不耐煩道:“我不在乎。”
她氣不過,又小聲吐槽了句:“你自己不也經常…”
嘀嘀咕咕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打斷,“我沒有做過這種違法亂紀的事情。”
沈律言還攥著她的手腕,抓在手裡就不想放了,“得虧你運氣好,這兩年掃黃力道那麼大,一不小心就進去了。”
陰一句陽一句的。
他說話實在不好聽。
江稚的面板白又很嫩,輕輕用了點力氣就把她的手腕給掐紅了。
骨頭都像是要被捏碎。
“我不和你爭這個,我要出門。”
沈律言鬆開了她的手,臨近中午,兩人才出的門。
他以為她是餓了。
可她走出客棧大門,一步都沒停,直奔藥店而去。
沈律言在她身後,哪怕不出聲存在感也不低,他問:“哪兒不舒服?”
江稚抿了下唇,沒說話。
走進店裡,她在貨架上找了會兒也沒找到避孕藥。
她不得已走到收銀員面前,問:“有避孕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