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低呼。
「哪兒疼?」在他身後的人輕咬著他的脖子和肩膀。
李景慕的身體輕顫著,忽然說不出來哪兒疼,他覺得哪兒都疼,尤其是胸前和下身吞噬某個人分身的地方,可又哪兒都不疼,因為疼痛之餘,他得到的是更多的更多的,讓他也寧願深陷的快感。
「說呀。」
他身後的男人不甘放棄地催促著。
李景慕輕咬下唇,有點洩憤地握住掐著他腰側的手,提拉起來撫上自己腫立的乳尖,啞著聲說:「這疼。」
那人帶著繭的手在上輕輕地摸了摸,似在愛撫,「還有哪兒疼?」
李景慕不由得夾緊下身,卻仍是用另一隻輕顫著的手摸向他們結合的地方,「這兒……」
後面的人聲音更低啞,「那你想怎樣?」
李景慕顫著聲,「輕點……」
於是深埋在他體內的慾望就真輕緩地摩挲了兩下,隨後又傳來那人的詢問:「這樣可以嗎?」
這是蚊子咬嗎?李景慕被他折磨得簡直要暴走。
「景慕?」他又在問了,「是不是這樣,你說啊。」他又輕緩地抽動兩下,李景慕真給這似有若無的動作給折磨瘋了,不夠,不夠,完全不夠。
「重點。」李景慕幾乎咬碎了牙才說出這兩個字。
於是那人一口氣全部抽出,然後在他猝不及防的時候驀地整個刺入,李景慕幾乎要尖叫出聲。
這混蛋,他是故意的嗎?是故意的吧!?
連刺數下,李景慕再也忍不住,眼角含著淚啞著聲喊:「肖宇哲!」
「這也不行?」身後的混蛋呵呵笑得低沉,頭埋入他的頸間,貪婪地吸吮,「我家景慕可真難伺候。」
「混蛋!」
混蛋仍只是低笑,然後把讓他作弄得全身泛紅發顫的人翻了個身面對自己,先輕輕含去他眼角因為過於激動溢位的淚,雙手則分開他的腿壓向兩邊,堅硬如鐵的分身再度埋入溫暖的洞穴之中。
他舔著他的唇,說:「這樣胸口就不會蹭到了。」下身開始抽動,不是故作的輕緩,也不是玩笑的深刺,每一下都適合得讓李景慕瘋狂,只想狠狠抱著他,讓他把自己吞噬殆盡。
肖宇哲真的會撩撥人,只一輪下來,李景慕只覺得筋疲力盡,等肖宇哲也射出來後稍作休息,兩個人相扶著進浴室洗了個澡直接就躺到了床上。
可李景慕只躺了一會兒,想起什麼,掙扎著要起來。
「做什麼?」原本抱著他的肖宇哲沒讓他亂動。
「爐子上的綠豆湯。」李景慕解釋,「要放冰箱裡,明天冰鎮好了給你放保溫壺裡,帶到工地上吃,可以消暑。」
肖宇哲聽完把他按回床上,親了下他的唇,「你躺著我去弄。」
「你不累?」李景慕眨著眼看他。這傢伙白天的工作量比他大多了,晚上回來還如此這般折騰了一番,怎麼會不累。
可他一聽,笑了,一隻手壞壞地伸向被單裡捏了下某人發酸的腰,說:「我現在肯定沒你累。」
李景慕白他一眼,翻過身去不理他。
肖宇哲呵呵笑著幫他蓋好被單,也不講究,赤裸著就走出去了。
等他回來的時候,李景慕已經睡得昏昏沉沉,現在的確不早了,肖宇哲到家時已經是半夜十一點,再加上一番折騰下來,現在已經是凌晨快兩點了,李景慕向來是個早睡的,現在已經算熬夜了。
肖宇哲也就躡手躡腳地上了床,輕手輕腳地把人撈在自己懷裡,正要把床頭燈關上,就聽懷裡的人迷迷糊糊地說:「唔……還有件事……」
肖宇哲關上燈,於黑暗中準確無誤地親上他的額頭,柔聲地哄,「乖,先睡,明天起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