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來報訊的小校悶哼一聲,轉身疾步而去,不到盞茶功夫,糜家兄弟便被押上了城樓,此時的糜家兄弟髮髻散亂、神情悽惶,這才不過半天的功夫,兄弟倆就從朐縣的主人成了別人的階下囚,巨大的落差直令兩人恨不得就此死去。
馬躍的目光刀一樣落在糜家兄弟身上,冷然道:“兩位便是糜竺、糜芳?”
糜竺喟然嘆息一聲,默然不語,糜芳卻是機械地拱了拱手。澀聲道:“糜芳見過平西將軍。”
馬躍嘴角霎時綻起一絲淡淡地笑意,向糜氏兄弟道:“兩位,本將軍有一事相求,不知能否應允呀?”
糜竺默然不語,糜芳看看乃兄,澀聲道:“將軍請說。”
馬躍道:“令妹天生麗質、嬌婉可人。本將軍想納其為妾,不知可否?”
這完全是一句廢話,早在昨天晚上糜環就已經成了馬躍的女人,糜竺、糜芳是否同意早已經無關痛癢了。糜竺神色慘然,糜芳卻是尷尬地笑了笑,勉強說道:“舍妹能得將軍垂青,那是她的造化,在下兄弟豈有不允之理”如此甚好。“馬躍抱了抱拳,長笑道,”這麼說來。你我卻成了親家了,哈哈哈。“
糜芳道:“不敢。”
馬躍眸子裡掠過一絲狡詐,笑道:“本將軍最重骨肉情義,實在不忍心令妹與兩位兄長萬里相隔。受那思念之苦。所以,有勞兩位兄長將家業遷往關中,如何?”“這
糜芳聞言一窒。
馬躍淡然一哂,以不容置疑地口吻說道:“此事就這麼說定了。”
漢獻帝建安五年(192年)七月,馬躍攻克朐縣,繳獲糜府糧輜無算,遂令甘寧率水師押運糧草輜重以及俘獲計程車族人口沿海路往北進發,自己則率領七千騎兵輕騎疾進,沿陸路往北繼續挺進。沿途郡縣聞聽馬屠夫大軍殺至。紛紛關閉城門、堅守不出。
馬躍軍一路勢如破竹、長驅而進,半月之內過東海、即丘、陽都、平昌、北海,直抵樂安(河水出海口)。與甘寧水師再度匯合。至此,馬躍已經率軍轉戰大半個華夏,行程兩萬餘里,而且擄掠人口糧輜無算,委實堪稱奇蹟!七月。
沉寂了大半年的北路戰場終於爆發了激戰,十二萬關東軍前赴後繼、不惜代價地向野牛渡發起了猛攻,卻遭到方悅軍的迎頭痛擊,兩軍激戰數日、互有傷亡,可野牛渡卻仍舊牢牢地控制在方悅手中。
就在野牛渡爆發激戰地同時,一場蓄謀已久的陰謀在雲中拉開了序幕。
袁紹率領大軍回師冀州在鉅鹿與黑山軍爆發了激戰,氣勢洶洶的黑山軍一觸即潰,餘部七萬餘人開始向雁門、雲中一帶潰逃,袁紹率領三萬精兵窮追不捨,兵鋒直逼雲中!聞知黑山軍兵敗,幽州刺史公孫瓚急率兩萬大軍趕來雲中助戰。
再加上雲中本來就有馬騰的四萬大軍駐紮,一時間雲中境內竟然集結了十六萬大軍,而且分為四股勢力,局勢變得無比複雜!袁紹軍是敵非友,公孫瓚軍是友非敵,可黑山軍敵友難分,馬騰遂不敢輕舉妄動,下令據河而守、靜觀其變。
是夜,馬騰大營。
法正向馬騰道:“將軍,黑山軍和幽州軍的形跡十分可疑啊,竊以為不可不防。”
馬騰蹙眉道:“賢侄何出此言?”
法正道:“按理說黑山軍的根基在黑山,若敗理應退回黑山據險而守才對,為何反而向雲中潰退呢?還有,如果幽州軍想要救援黑山軍,那麼側擊冀州,威脅袁紹軍側後才是最有效的策略,為何舍近而求遠趕來雲中助戰呢?這實在是有悖常理啊。”
馬騰點頭道:“唔,此事的確有些蹊蹺。”
法正道:“有鑑於此,竊以為幽州軍、黑山軍很可能已經與冀州軍沆瀣一氣,陰謀算計於我軍。”
“胡說!”馬騰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