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騎無路可逃那那就誤了大事了。”
陳虎道:“明白了。”
甘寧道:“傳令全軍,加強戒備,哦,對了,同時也要加強對黃河水面的巡邏,千萬不要讓曹軍從背後竄了出來。”
“遵命。”
陳虎鏗然抱拳,領命而去。
……
官渡港以南二十里
于禁、藏霸正率領三千曹軍往北疾行,鐵甲滾滾、煙塵漫卷。
“報~~”
忽有快馬從前方疾馳而回。
于禁、藏霸神情一振,急迎上前來,喝問道:“官渡港可有異動?”
“回稟兩位將軍,官渡港並無異動!”
“呵呵。”于禁、藏霸相視一笑,朗聲道,“果然不出軍師所料,甘寧水軍只堅守不出。”
……
水關外。
“呵~~呵欠!呵欠呵欠!!”
馬躍迎上初升的朝陽一連打了三個噴嚏,又將身上地披風裹緊了些,卻還是感到了一絲絲的寒意,馬躍心頭便不由的一沉,心忖完了,昨晚上嗆了幾口黃河水,這回肯定是打擺子了!
這病在原來的世界根本算不得什麼大病,可在這漢末時候,卻是要命的閻王啊。
更要命的是,劉妍遠在長安,與這裡隔著千餘里呢。
“唉~~”
嘆了口氣,馬躍回顧身後,只有典韋和百餘名親兵追隨身後。
環顧四周,原本水關所在的方位已成一片汪洋澤國,渾濁的水面上漂浮著無數木樁雜草,還有曹軍將士和涼州將士地斷肢殘軀,有一匹還沒斷氣地涼州戰馬在水中掙扎,拼命要想要爬上絕崖,最終卻慘遭滅頂之災。
馬躍激泠泠打了個冷顫,霍然站起身來,大聲高喊道:“文和何在?子嚴何在?”
“主公!”
馬躍話音方落,一把微弱的呼喊聲從身後不遠處響起,驚回頭,只見賈詡兩手拼命抱著一栽枯木,正在濁水中載沉載浮,頭上的髮髻散了,身上地儒衫也破了,臉也被擦破了,那模樣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迎上馬躍的目光,賈詡居然還有心情笑出來,喘息道:“主公,賈詡在此。”
“主公,李肅在此。”
賈詡剛說完,對面不遠的另一座“小島”上忽然響起李肅的聲音,馬躍抬頭一看,只見李肅、李蒙和三百多涼州騎兵正在曬太陽呢。
“快。”馬躍急向典韋道,“快想辦法把軍師從水裡弄上來。”
“遵命。”
典韋答應一聲,趕緊率領十幾名士兵砍伐了一些樹木,搭成一塊木撐入水中將賈詡救了起來,直到賈詡雙腳落地,馬躍才搶前兩步一把執住賈詡雙手仰天長笑道:“哈哈哈,文和,你我又一次死裡逃生了!”
賈詡亦笑道:“恭喜主公,賀喜主公。”
這便是馬屠夫,這便是賈毒士!
如果換了別人,麾下四千鐵騎死得只剩三百餘騎,自己也染了風寒惡疾,只怕是自殺的心都有了,可馬屠夫卻能哈哈一笑,當成一件天大的好事,因為他又一次死裡逃生了,常言道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嘛。
這就是梟雄的心性!
放眼天下,也許只有曹操能和馬屠夫一樣,在面臨困境時還能笑得出來。
賈詡將身上的儒衫脫下來,把水擰乾,然後喘息著向馬躍說道:“主公,這地方不宜久留,無論是曹軍決的堤,又或者是袁紹,接下來勢必還會有後著,我軍宜趁早離開為妙,當務之急是趁早登上陸地,然後收擾句突將軍的五百遊騎,趕緊返回官渡港去。”
“嗯。”馬躍重重地點了點頭,沉聲道,“現回關中再說。”
“典韋將軍。”賈詡說此一頓,又抬頭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