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嘴唇像是觸電一般哆嗦著吐出生澀的華夏語。
楊銘淡笑一下,慢悠悠的拔出那根針,一條長長的鼻血從女忍者的鼻孔裡流了出來,模樣詭異。
“接下去請你好好配合,不然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只有更慘,而沒有最慘。。。。。。誰,派你們來的?神木凜,還是別的人?”楊銘冷著面孔問道。
女忍者猶自沒能從上一刻的痛苦中解脫出來,她想要死,但驚奇的發現,自己的舌頭可以說話,但牙齒卻好像很難使力一般。如此嘗試了幾遍咬舌,最終她不得不放棄,而是一臉慘白流著冷汗搖了搖頭痛苦的哼道:“如果你對我們的組織有所瞭解,那你該知道忍者是不問原因的,向來只聽從主人的吩咐。”
“哦?是嗎?那你們的主人,是殺生流的伊藤應嗎?”楊銘問道。
女忍者眼中現出詫異之色,然後點頭說道:“是的!你認識我們的主人?”
楊銘冷聲道:“沒想到伊藤千名那個老傢伙死去後,他的子孫越來越不成器了,這是要吧殺生流帶向覆滅的趨勢啊。。。。。。既然你是伊藤應派來的,那現在告訴我你知道的,還有沒有人潛伏過來了?”
“沒有!主人剛剛才穩定了家主的位置,派不出太多的人手來這邊,而且他認為有五個上忍過來,已經足夠解決這次任務,但。。。。。。但主人這次好像失策了。”女忍者臉色蒼白的哀聲說道。
“伊藤家族內部有了糾紛?”楊銘問道。
女忍者慘笑道:“自從老家主死去後,我家主人和老家主的其他繼承人產生了爭鬥,而你剛才說的那個神木凜。。。。。。我知道,聽說這一次是靠著他們的幫助,主人才奪得了家主之位的。”
楊銘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既然這個女忍者說到這裡,那麼她便不可能知道更多的事情了,而真相也差不多**不離十是神木凜命令了殺生流的人過來這邊試探一番。或許神木凜那邊也不確定到底是不是青杭這邊,所以這才應當算得上神木凜的第一次試探。
想一想西沙冷月那個傢伙謹慎而冷酷的作風,楊銘不由得確定了這樣的推斷。
他沉凝了許久,才靠在椅子裡嘆了一口氣,然後嘆道:“不好意思,你只能沉睡。。。。。。”
女忍者雙瞳瞪得巨大。
蘇芩捏著高腳杯的手微微顫動了一下,下意識的脫口而出道:“等等!”
“怎麼了?”楊銘手裡捏著一根針詫異道。
“你又要殺人了?”蘇芩苦笑道。
楊銘看著蘇芩說道:“所以說,這才是你難以理解的世界啊!一旦失手,不是死又是什麼?難道你以為昨晚他們會想要留一條命給我?”
蘇芩張了張嘴,猶豫了一下說道:“你如果在我這車庫殺了人,我以後還怎麼敢在這裡喝酒?”
楊銘看著蘇芩微微有些緊張的臉龐,忽然笑道:“那好吧。。。。。。”
說完,他捏著那根針忽然刺了出去。
“啊!”蘇芩發出驚呼聲。
女忍者眼中閃過一抹絕望之色,隨後閉上雙目。。。。。。
“你殺了她?”
半晌過後,蘇芩臉色蒼白的盯著毫無動靜的女忍者問道。
楊銘搖了搖頭道:“這一根針阻住了她血流的速度,所以她現在陷入了一種緩慢性的沉睡當中,在這個過程中,她不會飢渴,不會疼痛,大概能夠堅持五天左右的時間,再拔出這一根針,她的心臟會驟然因為血流的加速而受不了,那時候會七竅流血而死!”
蘇芩瞪大了雙眸,眼中全是驚駭之色。
“不用怕,這樣的手段只用來對付這種手段很多的敵人,將來如果你弟弟和我有什麼糾紛,我肯定不會讓他受這種苦的!”楊銘用帶著玩味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