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握,茶盞和茶碗微微碰撞,聲音在寂靜的房內顯得極為刺耳,氣得將茶碗一掃,高聲喊道,「如果大娘的夫家不讓她回來,從今往後,他們就別想上代王府的門了!」
秦琬安撫地拍著父親的脊背,給他順氣,柔聲道:「阿耶也不必將情況想得太過糟糕,今兒不是休沐日,擋回程方,應是後宅女眷擅作主張。咱們等到明日,若大姐的夫家仍沒有個明理的人前來賠罪,這般不懂君臣之分,不懂孝悌之義的人家,我代王府可不敢與之同立一地。」
秦放聽了,不由咋舌。
這位嫡出的妹妹好生厲害,不說則已,一說簡直是要斷賀家的根啊!
代王再怎麼沒希望繼位,那也是板上釘釘的皇長子,聖人親封的代王,如今的宗正寺卿。賀家算什麼?最出息的男人也不過是尚書省一個不入流的令史,連個品級都沒有,若得罪了代王,讓秦絹和離,另擇良人出嫁也就是代王一句話的事。如此一來,賀家還能有什麼前程?和離的娘子難出嫁?那也得看什麼人家!再過大半年就是春闈,天下士子齊聚,無不渴望權貴提攜。代王的庶長女,別說嫁過一次,就是嫁過十次八次,照樣有人搶著娶!
被秦琬這麼一說,秦恪也覺得很對,婦道人家多半盯著後宅一畝三分地,鬧不懂事情輕重無可厚非。若賀家的男人回了家,知曉這件事,還不思悔改,那就真是扶不上牆的爛泥,看一眼都多餘。
沈曼看著跪在堂中,惶恐不安的三人,語氣中帶了一抹憐惜:「恪郎,你莫要嚇到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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