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繼承;皇長子若沒了,那就按順序往下推。哪怕皇帝留了遺詔,指定是其餘皇子,也會有名不正言不順的尷尬,諸王便會以此為由,興兵造反。當然,若皇帝還留了一道詔書,將這位繼承人的生母封做皇后,便沒有這種煩惱了。
聖人顧念舊情,在淑妃和賢妃香消玉殞,他都沒忍心讓別人佔她們的位置,又豈會在讓另一個女人和穆皇后平起平坐,與自己並肩而立?若從這一點考慮,秦恪回京,獨獨對太子沒有什麼威脅,至於其他的兄弟……
秦琬還有些迷迷瞪瞪的,總感覺自己似乎捕捉到了什麼,卻又說不清究竟生出什麼念頭。沈曼的身子卻不自覺地顫了顫,只見她對丈夫使了個眼色,右手食指蘸了一點茶水,寫了四個字——太子危矣。
秦恪見狀,面色「刷」地就白了,驚恐之色表露無遺。
沒錯,長安很可能出了什麼變故,導致太子的地位不穩。鄧疆意識到這等苗頭,為了避嫌,這才急急忙忙地將徒弟調走。
唯有如此,這一切異狀,才能解釋得通。
秦恪心中明白,以他這等尷尬的身份,除非太子上位,又或是英姿勃發的梁王,寬仁厚道的齊王再生。除此之外,換了哪個兄弟榮登大寶,他都是對方心中的一根刺,能不能活下來都成問題。正因為如此,哪怕他對穆皇后心中的怨氣再大,也是成天期盼著太子順利登基,他才好回去,可如今……
「大郎,你的筆跡太多人認識,這樣,你來口述,我修書一封,讓程方以最快的速度發回去,交給伯清,讓他找個機會和穆家,不,和鄭國公聯絡上。」沈曼當機立斷,「務必要讓太子認識到,聖人對他感情極深,斷沒有輕易將他捨棄的道理。在這等風雨飄搖之際,他若能讓聖人看見他對兄弟仁善有愛,寬容大度,必會收了不滿之心,穩固他的儲君之位。」也能保住我們一家子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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