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諷:「舉個最簡單的例子,阿耶若救了個貧寒書生,供他為生病的父母求醫問藥,讓他能參閱更多的典籍,平素也多加指導。待他有了立足的本事後,魏王起意招攬,你說,多少人會去?又有多少人會裝作正義凜然地詢問阿耶,阿耶若是不同意,他們就心生怨氣?」
陳妙希望秦琬心存善念,凡事不要冷冰冰地計較,全從利益出發,可聽到秦琬的問題,他猶豫許久,方訥訥道:「總會有人心甘情願留下來的。」
「自然會有,不多而已。」秦琬已然平靜下來,淡淡道,「你當我今日為何要做出驕縱跋扈到近乎冒失的模樣?很簡單,因為我知道,阿耶一定會保我,這樣一來,魏王就能意識到我的份量。」
「投靠他的人那麼多,王府的屬官卻有數額,以魏王的行事作風,養幾個幕僚已經很了不起了,怎會有多餘的錢財和精力養清客?樂平公主收攏士子,難道就沒為兄長搜尋人才的意思?樂平公主的面首,代王府的清客,哪個名頭更好聽?」秦琬神情苦澀,但想到無條件支援自己的父親,她的心裡又有一絲溫馨。
她受困於世道對男子女子不公的待遇,卻又要利用這等落差來為自己謀福利,好一步步推動自己的計劃。若非阿耶對她毫無保留的好,她真不知道自己怎麼有勇氣支撐下去。
想到這裡,秦琬頓了頓,才道:「浪子回頭金不換,驕縱跋扈的女人變得賢惠得體,總比賢良淑德的女人成了妒婦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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