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法?」
「兩種情況,各佔一半。」裴熙淡淡道,「一,魏王身邊有埋藏得很深的細作,冒著暗線全斷的危險,也要把這件事傳了出去;二,這訊息是魏王自己放出去的,只為打消旁人的疑慮,轉移大家的目光。」
秦琬點了點頭,接過裴熙的話,對父親解釋道:「無論是哪種可能,歸根到底,都要落在魏王呈給聖人的賀禮上。這件賀禮必定十分珍貴,珍貴到一旦送上去,只要來路沒有問題,非但聖人歡喜,朝臣也會偏向魏王,至少風嚮往這邊倒的程度,才能惹來諸王如此瘋狂的舉動。」
說到這裡,她頓了一頓,自問自答:「究竟是怎樣的賀禮,才會……珍貴的東西,諸王看得多了,也就是說,這件東西必定可遇不可求,絕非價值所能衡量的。祥瑞?有可能,但是什麼祥瑞呢?若是活物,應當很好找才是,不至於放火……」
她這麼一說,秦恪只覺頭大如鬥,見女兒和裴熙都在深思,索性說:「這樣想也不是個辦法,今兒沒有大朝會,為父也打探不到什麼訊息,還是等伯清的信兒吧!」
秦琬和裴熙點頭稱是,卻沒離開的意思,秦恪見狀,關切道:「裹兒,怎麼了?」
「我在想藍充儀。」
聽到這個女人的名字,秦恪的臉登時黑了:「這等低賤出身,品德又不好的女子,提她作甚。」
「阿耶息怒,裹兒倒覺得,聖人並非如外人所說的那樣,對藍充儀寵愛甚深,為之屢屢破例,只是具體如何……」秦琬的目光落到沒多少邸報的書桌上,略加思考,便道,「裹兒心中有個想法,卻不甚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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