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當他衝到廣寧街和東大街的交界口時,恰有一輛騾車駛過。
這時,賓士的駿馬,也衝到了路口。
蕭譽情急之下,來不及思考,下意識地發力,衝刺,躍到那匹看上去已十分老邁的騾子身上,抽出隨身的匕首,狠狠往騾子的臀部一紮!
騾子吃痛,發足狂奔,車夫一個沒穩住,被狠狠地甩了出去,馬車之中則傳來女子的驚呼。
盧鄉侯的小兒子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闖禍,情急之下一拉韁繩,馬蹄前仰,堪堪停在騾車的後沿上方。
蕭譽見狀,將韁繩猛力一拉,強迫騾子停下。隨後,他將繫著騾子的繩子割斷,一手牽著韁繩,一手抬著騾車的杆子,確定兩邊都暫時穩下來,這才對著車廂,十分歉疚地說:「失禮了,方才情急,不得已將騾子扎傷,再讓它駕車未免不妥。若閣下受了傷,我便帶閣下去醫館,若閣下無傷,我立刻去賃一輛車或轎子來,送閣下去原本的地方。閣下的損失,我亦會照價賠償,眼下我沒帶這麼多錢,閣下是派人隨我回去取,還是明日派個僕人來長寧坊蕭家?」
這一連串的變故來得太快,車主人似是驚魂未定,半天沒出聲。
蕭譽說了一大通話卻沒得到回應,只得尷尬地站在那裡,想掀開車簾去看看情況,卻又想到方才聽見的聲音,車主人似乎是個姑娘,故不敢唐突冒犯。
盧鄉侯的小兒子見狀,冷哼了一聲,不屑道:「窮酸就莫要擋路,連自己的身份都認不清,被踩死也活該!」說罷,竟再度縱馬,揚鞭而去,只是沒方才沖得那麼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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