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連貼身使女都可以直接攆出去?還不是瞧出這些人懷有異心,又抓不到證據,只能先囚起來再說。
饒是如此,那些潛伏得極深的死間,卻是抓不完的。
秦恪生長於人間最富貴的地方,從小就見識到了花團錦簇下的刀光劍影,故他明白,尋常人想得旁人效死很困難,對當權者來說,這事卻不算太難。
李惠妃經營後宮多年,殿中、內侍二省都能插上手,大小宮務都能說上話,她的壽成殿哪怕不是鐵桶一般,派去照顧唯一孫兒的人也定是她覺得十分可信,絕對不會背叛的,那又如何?若真箇個都忠誠,昨晚的那一出大戲是怎麼來的?
來自皇家的奴才多半鼻孔朝天,連主子都敢瞧不起,更別說這裡面還混了諸王的探子,代王本就不怎麼想用他們。若是依了裴熙的法子,以「遇刺」之名處理一批懷有異心的人,細作也好,刁奴也罷,貢獻一二餘熱,也算讓這些人「盡忠」了。
秦恪性格寬仁不假,尊貴的身份卻擺在那裡,十年的流放生涯讓他不肯再失去第二次到手的榮華。別的事情都好商量,性命之事卻是商量不得的,這些人背後的主子要置他於死地,他焉有手下留情的道理?故他點了點頭,贊道:「旭之說得極是,再過幾日,我便進宮與聖人說這件事,然後咱們去莊子上住上一段時日。」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有些為難地說:「只是,訓練部曲的人……」
他認識的武將不多,能參與到這等機密之事上來得更是少之又少,沈淮領著差事,趙肅學識不足,代王府司馬宇文杉是聖人派來的人,按理說是可信的。但宇文杉出身勛貴,家中關係錯綜複雜,又與秦恪相處的時間少,秦恪信他不過,就更別說親王府的典軍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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