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淡淡道,隨即問,「怎麼,出了什麼事情不成?」
「事情倒是沒出,就是紀家和本地還有鄰縣的大戶都是姻親,前幾天紀家的人被帶走,全縣都炸了鍋。這幾天一直有鄰縣的人來,鬧事的也有,哭訴的也有,攪得人頭疼。大家恐那些當兵的不講理,就輪流在這裡看著,以免出什麼事情,好事竟成了壞事。」李三笑嘻嘻地說。
常青拍了拍他的肩膀,讚許道:「不錯,懂事了。」
李三打蛇隨上,忙道:「那是,也不看看是誰帶出來的人!」說到這裡,又有些幸災樂禍,「您是沒看見那天,折衝府出動了一半的兵馬,將新安縣的城門給控制住,又將這條巷子給圍起來,將那些錦衣玉食的貴人像豬狗牛馬一般拖出來。誰敢哭喊就賭上嘴,好不痛快!」
他是窮人家的孩子,家裡揭不開鍋,就將他賣給了人牙子,小小年紀被訓練成扒手,後來機緣巧合入了血影。總之,沒過一天好日子,對富人的排斥自不消說,見到他們落難就覺得痛快。
常青聞言,看了李三一眼,李三有些惶恐,不明白自己說錯了什麼,就聽常青說:「你將來也會是錦衣玉食的貴人,現在就少說兩句吧!」
李三先是一怔,隨即又有些不可置信,見常青神色沉靜,不知怎地就信了,激動得臉色通紅,下意識挺起了胸膛。
「岑大人怎麼說?」
「哦!這個啊!」李三垮下臉,「咱們沒足夠的身份知道,還得統領您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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