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團練使的名字在汴京,那就是個人名,幾乎沒人聽過,可在凌州,甚至山東軍界,可以說是鼎鼎大名。
紅衣紅甲的團練使,名叫魏定國,從這名字也能看出,家裡老父親對他的殷切期望。
魏定國沒有顯赫的家世,只是農家子弟,家裡條件還算殷實,這樣的人物想要出頭,在如今的大宋可以說是難如登天。
魏定國出人頭地的方式很特別,放現代來說,主打一個耕瘦田,走暗路,進窄門。
別人想不到的法子,他能想到。別人不願意走的路,他願意走。
在大宋軍界,火器雖然已經有所使用,可武將普遍不怎麼重視,一般也就逢年過節聽個響聲。
魏定國敏銳的發現了其中的機會,不同於汴京火器局的凌振單打獨鬥。
魏定國剛踏入軍界就迅速獨樹一幟組建了一支五百人的火器部隊。
帶兵出征剿匪平亂,動不動就是一番地動山搖的火炮鳥銃伺候。雖然經常炸膛,可架不住陣仗大,能唬人。
憑著別出心裁的法子,迅速在山東軍界站穩了腳跟。
隨著時間推移,他認識了軍界好兄弟單廷圭,
單廷圭一看兄弟魏定國闖出了名堂,深受啟發,立即宣稱自己擅長水陣之法,很快糾集了一批會水的軍士,
無論剿匪平叛走到山東哪裡,必定把引水淹敵掛在嘴邊。
漸漸的二人有了比較拉風的稱號,
魏定國外號神火將軍,單廷圭外號聖水將軍。二人合稱水火二將,平時好的不分彼此,不出五年,成了山東軍界的一個排面。
如今收拾梁山賊寇的眾人就輪到了兩人手裡。
不同於專業水攻技能比較水的單廷圭,魏定國此時憋著一口氣。
他魏定國也有些武藝,在他看來,梁山就算再牛逼,自己這火器也不是燒火棍。
接下差事,魏定國幾乎命令兵士搬空了凌州的火器存貨。二人帶著幾個州府湊的萬餘兵馬,浩浩蕩蕩開向了濟州梁山水泊。
很快,山東官府派兵圍剿梁山的訊息就傳了回來。
不過這一次,由於朝廷的陣仗不大,忠義堂眾人都沒有放在心上。
雖然是議事,可西門慶與宋江有說有笑的聊著別的。
"公明哥哥,要不小弟再給你找個大戶人家的小姐吧,聽說你剛娶的壓寨夫人都病逝了。"西門慶說道。
"勞煩大頭領掛心,宋江還是那句話,經此一事,如今更無心再娶妻,多謝西門頭領好意了。"宋江笑呵呵說道。
西門慶暗罵這宋江毒辣,你踏馬不想享受,把那婆娘退給我也行啊,我還有好多兄弟是光棍呢,沒想到竟然被宋江弄死了。
這讓自己打出去的一拳像是打在了棉花上。
"西門頭領,聽說朝廷又要派兵征剿,不知道偷了有什麼退敵之策。"宋江當著眾人的面問道。
"呵呵,不打緊,不就是兩個蝦兵蟹將嗎,咱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們來了,把他們捉了就是了。"西門慶說道。
"咳咳咳,大頭領,我收到線報,這次來的將領不是蝦兵蟹將,而是山東軍界有名的水火將軍。"吳用急忙提醒道。
"呵呵,水火將軍?論玩水,,阮氏兄弟,張順、張橫、李俊都是他的祖宗,又何懼哉。
論玩火,凌振可是汴京出身的專業人才,還比不上個凌州的魏定國?
咱們梁山如今兄弟眾多,人才濟濟,朝廷那些狗奸臣,也是急昏了頭,竟然派這倆人過來,我看這朝廷也算是無藥可救了。"西門慶嘲諷的說道。
一聽西門慶有理有據的話,宋江一時間語塞。
這時候關勝跳出來說道:"西門頭領,這魏定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