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妃青嘻嘻笑:“我小瞎子啊。”
伍文定笑:“她說話不是這個腔調吧?”
徐妃青不羅嗦:“米姐問你們什麼時候到?”
伍文定彙報:“現在剛上高原,晚上就在原紅住了。”
聽見電話裡徐妃青轉頭彙報再回話:“米姐說讓你們去找街上的原紅賓館的,德勤大叔,房間給你們準備好了。”
伍文定笑:“得令!”
徐妃青居然不怎麼囉嗦就掛了電話。
孫琴諷刺:“電話打得你喜笑顏開啊。”
掉頭笑眯眯看著的陶雅玲倒是觀察出點什麼:“怎麼?”
伍文定收好電話奇怪:“高原難道真的洗滌心靈?感覺小青同志變了個樣。”
陶雅玲關心:“變成什麼樣?”
伍文定笑:“變成原來那個樣。”
孫琴估計是玩膩了:“老伍,還是那你來開,陶子你玩一會不?方向盤都可以十來分鐘不用動的。”
陶雅玲笑:“我出來就打定主意不做事的……”
靠邊停車,站起來的孫琴卻覺得有點頭暈。
陶雅玲幸災樂禍:“叫你別亂鬧,現在有點缺氧了吧?伍文定,快點給你老婆做人工呼吸!”說歸說,卻在手邊的箱子裡翻騰小氧氣袋,伍文定準備了好幾個,還隨時可以在衛生院去補充。
伍文定觀察一下沒什麼大礙,就把雙頭氧氣管給孫琴卡在鼻孔裡。自己才又去開車。
孫琴終於老實了。
這高原上,伍文定就開得有點快了,路不算很好,但是也沒有什麼坑窪,加上開起來確實輕鬆,天黑以前還是趕到了原紅
迎接的德勤大叔居然在賓館外站著的,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估計是讓他不要聲張,只帶了兩個人,看見伍文定下車就先是一條哈達給搭在脖子上。
兩個姑娘好奇的看這非一般的規格接待。
接待很熱情,直接到房間,是套間,飯吃直接送上來吃,伍文定一直謝謝。
等人走完了,陶雅玲才問:“米瑪家勢力還不小?”
孫琴撇嘴:“上次在成都就看見,一籮筐一籮筐的人,跟黑社會似的。”
伍文定笑:“有宗教信仰的民族團結嘛,洗洗臉先吃飯。”
吸過氧的孫琴就跟磕過藥一樣,精神又好起來:“這盤子和我們在赤水吃魚的盤子差不多嘛,都是二十年前的樣式。”
伍文定解釋:“其實一直都有廠家還在生產這些產品,只是銷售市場不同,不經常看見罷了。”
陶雅玲拿筷子敲盤子:“已經很豐盛了,我們可是沾了新郎官的光。”
一貫有點耿耿於懷的孫琴終於吃吃笑起來:“現在我也不怎麼稀罕這新郎官了。”
伍文定臉皮厚:“下次沾誰的光?”
兩姑娘都拿筷子指對方:“她!”
伍文定還搖頭晃腦:“搞集體婚禮肯定不行吧?這個事情你們有什麼想法和願望?支援有創意!”
孫琴憧憬:“我還是覺得搞個海灘婚禮比較浪漫。”這內地孩子就是可憐。
陶雅玲笑:“嗯,你家不缺錢,是得包機把所有親戚朋友一起請過去觀禮。”
伍文定尋思:“也不貴,就當請大家去旅遊……”
陶雅玲哼哼:“起碼也得十幾萬吧?這點錢拿去資助別人不更好?”
孫琴巨煩這打攪浪漫憧憬的:“你到時候去希望小學搞婚禮!”
陶雅玲真先進:“要真花這麼多錢,我真寧願拿這錢去修座小學,就算在學校搞個簡單婚禮儀式都值得紀念。”
伍文定打圓場:“我們現在是真不缺那點錢,幫人是一定要幫,自己的生活也一定不虧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