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看向了旁邊的柱子,緊閉雙眼,想要撞去。
林徽見此,快步上前,拽住後領,阻止前進。
“放開我。”夏竹情緒已然失控。
見她掙脫,往前一邁,“對不住了,姑娘。”
側身摟住細腰,往旁一甩,暈了過去。
他轉身,嘆口氣,看著微微顫抖的清婉,伸手道:“你怎麼樣了。”
“別碰我。”清婉的聲音顫抖著。
“其實你沒有說錯,我分析了一下,是她的理解有問題。”林徽細細的講述。
“不對,是我做錯了,是我害死了她,是我害死了她……”
清婉的身體晃動的更加劇烈,牙齒輕微的碰撞著,她的腦海中閃爍著和夏竹的對話,一遍又一遍……,她為自己所做的一切,感到懺悔,認為夏竹已經死了,是她害死的。
“唉,我也沒想到會是這種局面。”
他看向昏迷的夏竹。
“真麻煩。”他嘆息。
林徽開啟門,抓住她的雙腿,拖了出去。
輕輕關上門。
一手拖著夏竹,邊走邊說:“今天這是怎麼了,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房間內,僅剩下清婉一人,整個屋子瞬間安靜了,她坐在那裡,呆呆的望著地板,顫抖的身體微微好轉。
……
“嗯~這周圍都有人家,我也不好意思敲門。”林徽左右看了看,手指在下巴上摸索著。
他一臉壞笑:“嘿嘿~姑娘,先委屈你一下。”
他將夏竹放置在一個牆角處。
“如果有人能來,就一定能看到我的名字。”
“姑娘,在下還有急事,先行告退。”林徽朝她抱拳作揖。
夏竹的身上並沒什麼,毛筆在她的臉上寫到“修政坊,速來見。”
炎炎夏日,日照高空。
一位少年,身處在荒漠之上,面部清秀,身著缺胯袍與缺胯衫。
風沙很大,在他看來,這並不能阻止他前進的腳步。
“呸,這風怎麼說來就來啊?”
他吐了吐嘴中的細沙,繼續搖搖晃晃的走著。
他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清楚自己在哪?隱隱約約的看到前方出現一個客棧。
那客棧在風沙的吹拂下,恍恍惚惚,若隱若現。
陽光直射地面,讓金黃的沙漠更加刺眼。
正午溫度急劇上升,汗水打溼了少年的胯衫,額頭的汗珠滾滾落下,滴進了少年的眼睛。
他抬手擦拭額頭的汗珠,看著眼前的場景:“這是海市蜃樓?”
少年繼續往前走,離客棧的距離越來越近,他停下腳步。
“我去,我不是在做夢吧,還真有沙海客棧,原來傳說故事真的存在!”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揉了揉眼,順便掐了自己一下,是真的。
他在門外躊躇不前,怕眼前的一切灰飛煙滅。
迎面走來一位婦女,婦女微微眯眼,看清了門外的少年。
“呦~今這是啥日子啊?終於來客人了,老頭子,出來迎客。”她朝著二樓揮揮手。
少年終於邁開第一步,走了上去。
“來來來,客官裡邊請。”老闆娘迎笑上前。
少年用手擦了擦長凳上的灰塵,坐了下來。
此時,二樓下來一個男人,笑臉相迎:“客官要點什麼?”
少年略微思考,忽然性情大發,吟詩一首:“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我有故事,你有酒嗎?”
“啊!此詩莫非是……”男人停頓一下。
“正是浪漫詩人李太白所作。”少年銜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