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彩悅的到來讓我心情好,心情好自然就好得快了。”他這麼一想就開心起來,決定要為彩悅做點什麼。
“給她親手做份晚餐,我做的八寶果飯連媽媽都說好吃,彩悅說不定也會喜歡。”讓了讓彩悅高興,他想盡辦法對她好,顧不得母親有禁足令,出門要採購一些材料做自己的拿手菜給彩悅。
在此之前兩個小時,吉羅娑學院夜叉八將的神魂封印者之一寶賢接到手下弟子的彙報:“主將,彌盧學院有修羅使者來訪,希望在我們地界貼幾張通緝令。”
“給我看下。”寶賢接過通緝令看了看,錦鑄的通緝令寫得毫無破綻,給彩悅安了一個偷盜學院財物的罪名,現全面通緝,要活不要死,捉拿歸案或提供線索的人都將重重有賞。
“這麼漂亮的女孩是個小偷?”寶賢看看上面的畫相,“還居然能讓修羅們都大張旗鼓通緝?”他覺得有什麼不對頭,但從表面看不出破綻,反正夜叉同修羅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寶賢對弟子道:“由他們貼吧,但是不允許他們在我們境內執法。”
“是。”
這名弟子剛走,另一人進來參見:“主將,您讓我查的案子有線索了。”
“說。”
“當天三個學員被害的路上,我們查訪到一戶民居,有個老頭說在視窗看到一對母子,當時路上就他們二人經過,從三人被害的時間判斷,他們經過的時間與被害時間基本一致。”
“查到這對母子的身份了嗎?”
“查到了,是對孤兒寡母,母親叫李靜,兒子叫葉森,都是普通的居民,在這條街上住了十多年了,母親在一個大戶人家做全職保姆,兒子剛剛中學畢業,待業當中。從表面來看,他們應該不是兇手。但經再三確認,當時只有他們經過,所以嫌疑很大。”
寶賢思索了一會,道:“帶他們來見我。”
葉森正在菜市場準備買菜,忽然被兩個黑衣人攔住。
“我們是吉羅娑學院的校警,跟我們走一趟。”
“幹什麼?”
“去了你就知道了。”兩人扭著葉森押到一輛車中,葉森猜到可能同那三個流氓學生有關,心裡緊張起來。
車子載著他們到了吉羅娑學院,葉森常從這路過,但從沒進來過,進來才知道這裡面原來這麼奢華,與其說是個學校,倒不如說是個花園,教學樓如同富人家的別墅一般,進樓的臺階鋪陳都是名貴的白玉條石,辦公樓的大廳富麗堂皇如宮殿。
他一直被帶到一扇檀香木門前,門推開後,葉森看到偌大的辦公室坐著一個戴有很大墨鏡的人,見他進來他放下手中的檔案細細打量起葉森。
雖然他戴著墨鏡,但葉森感覺墨鏡後的眼光如刀鋒一般,彷彿能洞穿人的心靈,看得他心裡直發毛。這人正是寶賢將。
“你叫葉森?”對方發問了,聲音沉靜如冰。
“是。”
“前天晚上七點到七點半之間,你幹了些什麼?”
葉森裝傻:“我不記得了。”
“那你認得這幾個人嗎?”寶賢把三張照片遞給他,上面正是那三個學員。
葉森依舊裝傻:“不認識。”
“這個認識嗎?”他又把一張照片遞給他,葉森一看嚇了一跳,上面盡是殘肢斷臂,是三個學員死後的慘狀,他本能地驚叫:“他們怎麼死了?”
一說完他就後悔了,寶賢冷笑一聲:“你還說不認識?”
葉森知道瞞不了,道:“我是見過他們,但我不認識他們。”
“把你認識他們的經過說一遍。”
葉森實話實說:“我在我家附近看到他們在欺負一個女孩,我上去攔阻,後來被他們打暈了,後面的我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