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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是嗎……”
“你不是來看石青的作品嗎?”他突然轉了個話題。
“嗯。”提到這個,她沮喪的點了點頭,“但外面人實在太多了,我根本看不到。”
“所以,你很喜歡‘石青’的攝影作品?”
“對啊。”
“是嗎?那這樣你就不用人擠人啦!”聞言,他似乎有些自豪、有些驕傲。也不知他做了什麼手腳,休息室的霧面玻璃突然變得透明,可以清楚看到畫廊外的畫作和擁擠的群眾。
“這……”好神奇呀!
“好好欣賞吧。”他笑。
“可是……”
“藍,你要看作品還是想問問題?”面對她的遲疑,他只是加深臉上的笑意,好聲好氣的詢問。
“看作品。”似乎有種預感,她只能從中選一件事來做,她快速的表達意見。偷偷覷了依然帶笑的他一眼,她便乖乖透過休息室的玻璃看畫,只是這種欣賞的感覺總覺得很怪。
而且對他這麼熟悉畫廊的地形,她也有一股疑問充斥著胸口,卻不知該怎麼問出她的疑問。
“不習慣?”看她盯著外頭的作品不到幾秒,就偷偷瞄他一眼,難道她不怕脖子扭不回來嗎?陸豪磧感到好笑的同時,也發覺他似乎不捨得她為難的模樣,偷偷在心底嘆了一口氣,他認了。
“款。”就在她第十六次轉頭偷瞄他時,恰好碰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眸,害她尷尬的應了一聲。
她頭微低,心中卻在哀號,天哪,偷窺人家還被當場抓到,她真的沒臉見人了!
“有話就說,我記得你的牙齒可是很利的。”對她眨了眨眼,他意有所指道。
“呵呵。”聞言,拘謹的心終於放下,她也搞不清楚怎麼她今天在他面前,總有種莫名的顧忌,不能暢所欲言。
“阿磧,你是這家畫廊的人嗎?”既然他都給她發言權了,她當然就不用再《一厶得這麼辛苦了。
“是也不是。”他給了她一個模擬兩可的答案。“問這做什麼,你不是單純來看石青的作品的嗎?”
“其實除了看作品,我還有一份報告要交……”她老實的坦承,把上禮拜和數授Meeting遲到的事說了一遍。
“……所以我才想透過畫廊的人,問問有關石青大師的一些事……”最好是能找到據說最瞭解石青大師的沈意藍。
“嗯哼。”
“阿磧,你能幫我嗎?這是攸關我能不能畢業的重要關鍵耶。”習慣一切靠自己的她,沒發覺此時她正在對一個只見過幾次面的男人撒嬌,即使這個男人早在三年前就在她心底紮根發芽。
“藍,我真不知該說你聰明還是笨。”突然他嘆了一口氣。
“效?”
“你叫我什麼?”他反問。
“阿磧啊。”她一臉狐疑。
“沒錯,這樣你還猜不出來嗎?”
“阿磧,你在說什……阿磧、阿磧、石青……”藍可蔚像是想到什麼般,雙眼圓睜的盯著他。“你不會就是……”
證實她的猜想,阿磧就是眾人找都找不到的神秘攝影大師“石青”,藍可蔚簡直不敢相信她的好運。
繳交報告的期限是一個星期,依照那天兩人在休息室討論的前提來走,在前三天畫展結束後,藍可蔚也已經準備了一些相關資料,其餘四天時間,在她的租屋中,他們才真正開始一問一答。
“……這次個展的作品,你是以什麼樣的心情來拍攝?”
“在你的眼中,能讀出這作品中想表達的意境嗎?”不光是藍可蔚發問,陸豪磧也會依問題提出反問。
“嗯……自由……”她釋出渴望的視線,她會迷上石青的作品,有大半是他拍攝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