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回你就知道它的妙用了,我們想喝還沒有這個資格呢。”
桑使者帶著季流年到了大街上。這裡的大街與大成國的很不一樣,有點雜亂無章。季流年看了很不舒服。
“你們這裡是賣食物的,這裡是賣花布的……怎麼都混在一起了,這樣的話豈不是很不方便?”
“這些都是按百姓的意思,我們從來不插手的。”
“不行,這得改一改。”
“只要是皇后的意思,我們以後一定照辦。皇后,到這邊來,這裡是國都最好的飯館,我們在這裡吃東西吧。”桑使者笑著說。
季流年點點頭,心裡有點好奇,不知道他們這裡除了羊肉羊奶還有什麼特別的東西。
他們走了進去,掌櫃的一下子就認出了桑使者,給了他們一個最好的包廂。
桑使者也不問季流年的意思,一下子就把菜都點齊了。
“你先喝茶,我們先等一等。”季流年以為很快就會上桌,可是等了一刻鐘只上來了一盤花生米,她的肚子都餓得咕咕叫了。
“怎麼還不來?”季流年東張西望的,有點著急。
“我去催一催。”桑使者走了出去。
季流年開啟包廂的窗戶,看到了另外一個包廂的情景。
隔壁的包廂有十來個人,全都是彪形大漢。他們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划拳玩笑,與大成國並無兩樣。
“我聽說歐遠那邊又死了上百人,全都是餓死的。”揹著季流年的男人笑著對另外一個人說。
“餓死就餓死,只要我們有吃有喝就行,這年頭,誰管那麼多。我看再這樣下去,我這頂烏紗帽也保不住了,百姓都死光光了。還是趁著這個時候,多撈一點是一點吧。到時候把錢財捲走,跑到大成去,我們照樣過神仙的日子。”另外一個男人笑嘻嘻地說。
“你能夠走開,我走不開,一大家子都在這兒。即便我同意,我家那個糟老頭也會把我罵死,說我數典忘祖,不孝子孫,我可受不了。上次你颳了多少?”
“不多。”男人伸出了五個手指頭,季流年看得清清楚楚。
“五百兩?那也不錯。”
“你以為我是傻子,是五千兩黃金,有人拿的比我還多。”
“怪不得了,大王年年拿出那麼多錢財來補貼百姓,都到了你們這些人手裡。”男人揶揄他。
“不拿白不拿,遲早我們會散掉,你等著瞧吧。”
季流年把窗戶關上,心裡憤憤不平,這時候桑使者走了進來。
“都是這些貪官汙吏的存在,才讓小國百姓餓死的,真是氣憤。”季流年大聲說。
桑使者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愣住了,季流年把剛剛自己聽到的都告訴了他。
“不瞞您,大王在朝裡安排了許多自己的親人,他們都非常貪婪,很多清官礙於大王的面子,沒有把他們揪出來。這些吃裡扒外的傢伙,竟然想把錢撈夠就往外逃,真是太可恨了。”桑使者同樣氣憤。
“看來,要管好這個蕞爾小國,你們還是要從內部抓起,光靠救濟是行不通的。明天我就向大王替這個問題,先把朝裡朝外的貪官肅清,我們再來發救濟,不然全都餵豬了。”
“皇后能夠這樣做就太好了,只是要注意言辭得當,我們都不敢提,其實大王心裡也清楚,只是拉不下面子來。”
此時,店小二才慢慢把菜端了過來。
“有兩個就夠了,其餘的撤掉吧,一下子沒了胃口。”季流年對桑使者說。桑使者明白季流年的心情,按她說的去做了。
來到大街上,季流年感覺身體非常舒服。
“真奇怪,我也不感覺暈也不感覺到冷了。是不是因為剛剛喝了羊湯?”
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