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一愣,急急的喊道:“不……不對啦……我說錯了……你別開槍……啊……”
這死男人哪,叫他別開槍,他還真的給她開槍!
她心驚膽跳的轉過頭去看,本來還以為會看到一具倒臥在地的“死老頭”;沒想到……
咦,人呢?
原本的“兇殺現場”只留有一個還在冒煙的槍孔,屍……呃,人已經消失無綜。
視線再往左右一掃,啊,他跑到牆角去了,而他身邊站著的那兩個人不是……
遊雲眯眼瞪著相偎而立的上官聽雨和日原洸,唇角抿著一絲惱怒的線條。
“聽雨,你該知道的,凡是我槍下的獵物,從沒有任何能逃過的記錄。而你們……今天是來惹我生氣的嗎?”還專程到臺灣來挑戰他的自制力,聽雨娃兒真是愈大愈不知好歹了,該狠狠打她一頓屁股的,雖然勢必因此跟日原洗幹上一架。
聽他吐著冰冷冷的言語,白心雅趕緊偎進他懷裡,兩手緊環在他腰際,再順便連他的兩臂也一併圈抱起來,讓他不能再作怪。
她睜著大眼覷望他。他下巴肌肉僵硬,看得出來很生氣。
日原洸無所謂的輕笑,攬過身邊覆面的上官聽雨,神情優閒自在卻語出驚人,“是東季繪要我們過來阻止『某人』弒父的行徑,要報仇請一律找他,別砍錯人。”他還聳聳肩,一副莫可奈何的樣子,表示是不堪其擾才“勉強”來破壞他的“好事”。其實他心底可是樂得很呢,因為痞子繪可也因此幫著他哄出雨兒跟他到臺灣來“度蜜月”。
這個月裡,沒有煩人的事情、沒有討厭的電燈泡、沒有兩隻礙眼又驕傲的大貓。多好,不是嗎?可以真正獨享雨兒一整個月,日原洸簡直樂得要飛上天了,因此他可不在乎犧牲掉遊雲這一點小小的“興致”。
賀老顫抖的抬頭望向遊雲,眼中映入的是一具瘦高卻結實的身體,一張臉雖然讓一隻面罩掩去了大半,也仍可看出一些熟悉的影子。賀老又青又白的臉色裡多了不敢置信和一絲的期盼。
弒父?
這是啥意思?
誰是他的父?難道是那賀老頭?!呃,別怪她不尊敬老者,只是那老頭三番兩次在商場上放話中傷她,要不就在同業間扯她後腿,甚至這次還派人跨國來綁架她,這麼多的舊仇新恨加起來,實在無法不讓人……罵他一聲死老頭。
白心雅朝遊雲眨眨眼,目光中流露出疑惑、好奇和一滴滴的興奮光彩。又發現他一個秘密了呵,她期待著他的回答。
遊雲眼色一黯,冷厲的否認,“父?不,他只是一個妄想傷害我的女人的傢伙罷了。”肌肉一繃緊,輕易就掙開環在身上的兩條藕臂,他反手抱住她,將她摟近自己。
竟敢動他守護的人兒,讓他死一百次都不足惜。他猶忘不了得知自己晚了一步無法阻止她被擄之時的心情……夾雜著無措、慌亂、擔心、緊張、害怕……而他永遠不想再體會一次!
白心雅眼一翻,“喂喂,別把殺人的罪過丟到我身上,我怕將來死後會被打入十八層地獄。”雖然不信鬼神,但她還是妄想著將來有機會要“上去”看看那些長著翅膀的帥哥美女,是不是像畫中那樣身上只穿著一塊布……
上官聽雨微微揚笑,“嫂子說得是,你這樣不怕嚇壞了她嗎?嫂子並非與我們相同背景的人,你在她面前親手殺了自己的親生父親,要她怎麼釋懷?”
語落,她隨即朝白心雅眨了下眼,白心雅接到暗示,聰明的在他懷裡磨蹭起來,軟香紅唇抵在他的耳畔嗔喃:“好啦、好啦,不要這樣啦,萬一你殺了他,那我天天都會作惡夢的耶!遊雲,你才不捨得我睡不好覺的,對不對,嗯?”惡!好嗲的聲音喲……今天才知道原來自己也有三八的本錢……嘻!“好啦……嗯……不氣了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