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變的,你不去試怎麼知道一定不行呢。”
“可是,如果明知道會受傷還去做不是很傻嗎?”錯一次可以說不小心,但明知道是錯還往下跳那就是愚蠢。
“如果你是因為害怕受傷而不敢嘗試,等你老了再回憶時你一定會後悔為什麼當初不試著勇敢一點。有的時候錯過了可就是一輩子。”
“可是,”我抱著太后把頭埋在她懷裡,“我還是好害怕,如果這次我又受傷了那怎麼辦?”
太后立刻挽起袖子惡狠狠地說,“誰敢傷害我女兒老孃就抄菜刀幫你砍了他!”
我心裡暖洋洋地抱著太后撒嬌,“太后,我今天才發現你原來真是我親媽。”
她反手一巴掌打在我頭上,“臭丫頭!你皮又癢了不是!”
我偏頭揉著被打痛的腦袋,想著太后的話:
試試嗎?我……真的要再嘗試嗎?
嘗試……
最近初中部春光明媚了許多。
原來的冰塊製造者陳曦同學一夜之間驟然解凍,並且走路帶風渾身洋溢春光。
眾人皆不約而同地將目光轉向任金笙同學。
莫非,在某個不知明的月黑風高的夜晚,兩人終於按耐不住發生了姦情?
對此,當事人之一的某前面癱同學對此是微笑預設,而另一位當事人則是——
“哦~不要這麼銀蕩地看著我好嗎?雖然你很渴望地看著我,可是我跟他真的是什麼姦情也沒有啊。”我無奈地再次否認,校園果然是潛力巨大的八卦傳播網。
“切,少騙人,我可是親眼看到他送你來上課的哦。”羅莉的表情已不是邪惡這兩個字可以形容。
“轎車,黑色的。”王木木同學的鏡片在陰影中發著光。
我痛心疾首地指著羅莉,這孩子曾經是一多淳樸的花骨朵啊,現在怎麼就成霸王花了,一定是被木木帶壞的。
“嘿嘿,你就從了吧。”二人陰笑逼供。
“我真的是清白的啊。”
“會清白的讓陳曦幾個早上都接你上課嗎?”羅莉威脅地伸出兩指捏我的臉。
身後忽然寒氣暴漲。
我倆回過頭去,只見小屁孩冷冰冰地將視線集中在羅莉那兩根小指頭上,大有意圖把它“咔嚓”的趨勢。
羅莉忙縮回手指悻悻地嘟囔,“真小氣,就捏兩把也不行嗎……那也是我的福利啊……”
我汗,我是你們的玩具嗎?
隔天上學的路上,我剛出了巷子口,就看見小屁孩提著書包靠在車門前,另一隻手插在口袋裡等我。
“今天你不用再送我上學,我自己搭公車。”
我直接繞過他的車往公交站走,自表白事件後他每天早上都勤快地等在這送我上學。一向秉承著能坐著就不站著,能躺著就不坐著的我面對著不用擠公交的誘惑怎能抗拒?如今學校裡看我們每天同進同出已是流言蜚語滿天飛了,在兇猛的流言中我彷彿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任金笙,你給我爭氣一點,就算決定了要嘗試,可是也不能這麼快就被敵人的糖衣炮彈給腐蝕了。
小屁孩三兩步跟過來接過我的書包和我並肩走,“既然這樣那我也陪你擠公交吧。”
“才不要,我自己走。”
他不說話直接以行動表示。
“喂!不準跟著我啦。”
他目視前方大步走,一點也沒有理我的意思。
我垂下頭,跟這小孩根本無法溝通。
身側的小手突然被抓住。我驚訝地抬頭,就看見他一隻手提著我的書包,一手牽著我,十指交扣。
以前雖然他也曾牽過我的手,但那與其叫牽還不如叫拉著我的手腕。這樣的十指交扣還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