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參加他們的工作外,其餘的人都去幫忙了,連黑鷹也不例外,不過他還是跟昨天一樣,在那瞎指揮,不是說這不好,就是那不好,可說出來的話,卻十分有分寸,讓人聽了非常舒服,儘管覺得他說的不一定對,但也無法反駁。
碧莎離我站的很遠,不知是討厭我還是故意這麼做的,只是一見我走近就離開剛才站的地方,那樣子,讓我連話也懶的說了。
跟芬利閒扯了幾句後,我走向我們的宿營地。
“你跟他說了些什麼?”碧莎難道得主動找我說話。
“噢,說你了,他說從來也沒見過象你這麼美的女孩,對你大加讚賞。”我胡說了幾句。
“撒謊。”碧莎非常嚴肅的盯著我說。
如果換了別人被人當面揭穿了謊話,說不定會十分尷尬,可是我臉皮多厚啊,連一點顏色也沒變。
“不信,要不要打賭,我們把芬利叫過來,你當面問問他,十個金幣。”我異峰突起,我以為她會退卻呢。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