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事關生死,因此一口氣逃了七八里地,只覺得一顆心猶如擂鼓一般,咚咚咚跳個不停,同時身後呼喝之聲良久不絕,他們隨後趕了上來。”
“又逃小半個時辰,我再也逃不動了,只得停下腳步,倚著一棵大樹呼呼喘氣,這時他們也追了上來,在我身旁圍成一圈,他們揮舞武器,逼我交出寶物,說道只要我交出寶物,變放我一條生路,各位,若是尋常寶物,給了他們也就罷了,畢竟何等珍貴的物事,都不及自己姓名來得重要不是,可這片金葉子,卻是先祖與先父的遺物,我便是將它扔了,毀了,也絕不能落入這些惡人手裡,’”眾人一聽,進階不住點頭,
呂祖頓了一頓,又道:“當時我只道自己此番再也無幸,索姓把心一橫,也不防護自身,昂首向人群衝了過去,嘿嘿,他們對寶物志在必得,豈能讓我就這麼死了,當下紛紛避過要害,向我臂上、腿上打了過來,我也不管他們如何出手,猛的一咬牙關,向正西方向衝了過去。”
“恰好這時有人揮刀砍來,我拼著胸口受他一刀,雙臂一伸,牢牢將它身子抱住,用力向那棵大樹一撞,它一刀雖然砍中了我,自己卻也被我猛力一推,重重的撞在大樹之上,登時昏死過去。”
“我捱了一刀,自知受傷不輕,迷糊間瞧見不遠處似乎有個土坑,想也不想便向坑中跳了下去,我人在空中,只聽得耳旁呼呼風響,似乎正不住向下墜落,依稀之間,彷彿聽見了頭頂眾人的驚呼之聲。”
“就這麼一路下墜,忽然間我直覺身子一頓,好像被什麼物事攔了下來,接著直覺眼前一黑,就此暈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醒了過來,這時我一睜眼,變看到了那位白衣文士,還有漂浮在虛空境界的我自己,不過到了這時,,我已經變得和他一樣,成了一個淡淡的、泛著白光的人影,我一見自己這幅模樣,不由得吃了一驚,趕忙問道:‘我可是已經死了麼,’”
“‘死了,也洠�潰���
“我一聽這話,不由得滿頭霧水,忙問:‘前輩,此話何解,’那人瞥了我一眼,答道:‘這裡是虛空境界,無始無終,無死無生,天不收,地不管,就連冥皇,也拘不走你的魂魄,不過你也非生人,故而也是活著,也是死了,’”
“‘前輩,那你有洠в邪旆ㄖ�一寡簦���
“‘有,’”
“‘請前輩救我,’”
“要我救你,不難,不過你的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拜我為師,’”
“‘拜你為師,’”
“‘怎麼,你不願意,’那人說到此處,忽然回過頭來,問道:‘你想不想知道,你是如何被人滅門,’”
“‘想,’”
“‘那你想不想為他們報仇,’”
“報仇,豈不是要殺人,‘我’”
“‘好,我不逼你,’那人見狀,淡淡的道:‘什麼時候你想通了,再來找我,’說著,它轉身便走,彷彿從來不認識我一般。”
“‘不,我答應了,’我見他要走,不由得急了起來,這時也不知來的一股勇氣,居然開口將他喝住:‘我願意拜你為師,’”
“從哪以後,我便有了師父,一心一意修習道法,直到我道法大成,出山殺了我的仇人”呂祖說到此處,忽然間搖了搖頭,談道:“我捉住仇人之後,先以法力封住他的全身,再以他毒殺我們全鎮百姓的毒藥喂他服了下去你,直到看著他肌膚血肉慢慢腐爛,一點點痛苦的死去為止。”
“可是我雖然殺了他,我心裡卻並不快活,就算我把他千刀萬剮,剝皮抽筋又能如何,我的家人總是活不轉來了。”呂祖苦笑一聲,臉上漸漸浮起一絲悲憫之色:“後來我多讀道藏,明白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