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也隨之沉了下來。
“任總參,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其中一位臉上長著青胡茬子的軍官收好證件,側行一步走到了任兵左側,另一名軍官適時斜跨一步站到他右側。
任兵目光一凜,寒聲說道:“總參一部就是這樣請人的麼?如果我沒時間你們會怎麼樣?”說話時他雙掌虛貼在了褲線上,稍稍側轉,這兩名盛氣凌人的軍官的確讓他非常不爽,要是就這樣跟他們走了以後這張臉怕不是要墊在地上給人隨便踩,俗話說,泥菩薩也帶三分火氣,堂堂武魂總參丟不起這個人。
滿臉青胡茬子的軍官似乎沒料到對方會這樣發問,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麼答覆了,另一位軍官翻掌扣向任兵肩膀,沉聲說道:“這是命令,希望你能配合。”說話時左手已經到了他肩頭,往下扣落就要強行拿人。
任兵肩頭一動,右掌猝然翻出,照著軍官扣下的左掌迎了過去,啪!兩隻手掌互扣在了一起,兩人五指同時用力,指骨發出幾聲爆豆般的脆響,軍官也是個古武者,手下的功夫頗為了得,十指相扣互不退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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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胡茬軍官眉頭一擰,雙掌驟然一抬自胸前猛推向任兵肋下,掌未到,兩股灼熱的勁風已經先一步襲到,如果對方不及時閃避一定會被當場擊倒。
任兵早有預料,就在青胡茬皺眉出掌的瞬間腳下一個疾旋滴溜溜滑開數尺,手中仍然緊扣著一名軍官五指,把他硬生生拉開了幾米遠,堪堪讓過青胡茬子拍來的雙掌,腳下順勢一個勾絆挑向對方腳踝。
啪嚓青胡茬軍官身手頗為了得,身形往上拔起驟升又落,任兵一腳挑了個空,順勢拖住扣掌的軍官往回急閃挪動,腳下不見動作人已經飛退出五尺,曲臂向外一拗用小擒拿的手法把拖住的軍官手腕拗脫了臼。
兩名軍官到底不是任兵對手,兩個照面就傷了一人,如果不是他手上留了幾分力氣只怕受傷的軍官就不止是脫臼這麼簡單了,身為華夏武魂總參,手底下沒幾把刷子怎麼震得住一群心高氣傲的古武者?有時候最難服帖聽話的往往就是身邊最親近的人。
青胡茬軍官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誤,他不應該上前就動用武力,這樣反而激起了任總參心頭的怒火,他已經決意抗爭到底,一時間大廳裡的氣氛陷入了僵局,任兵飛起一腳踹在被制軍官屁股上,把他踹得怪叫一聲身體失重往前傾出,眼看就要摔個狗啃屎。
青胡茬軍官眼疾手快,身形一閃探掌迅電般抓住了同伴脊背,腳
高科技軍閥筆趣閣
下驟動人往回疾退出十米開外,身後不到兩米就是研究ghk中心虛掩的大門,他鬆手讓同伴跪在了地上,平日裡習慣了發號施令的他們今天終於嚐到了挫敗的滋味。”透視之眼第一千九百零六章責無旁貸”任兵背後就是新型治療槽,他雙腳如釘樁般站住,一雙眼睛虛望著門口的兩名軍官,他現在已經摸清楚了對方的底子,像這樣的傢伙再來一打也不足為懼,總參一部派來兩個這樣的膿包也未免太瞧不起人了。
青胡茬軍官彎腰伸掌一把抓住同伴脫臼手腕,往後輕拖旋即迅速往前聳出,只聽得耳邊傳來咔嗒一聲骨骼脆響,脫臼的手腕瞬間復位,兩人再看向任兵時眼神中已經多了一絲敬畏,任何一位軍中強者都喜歡把拳頭當成衡量實力的標準,實力的懸殊讓眼前的兩名軍官瞬間明白了過來。
任兵抬手一指對面兩名軍官,聲如洪鐘般說道:“你們兩個可以滾了,華夏武魂不歡迎你們。”
兩名軍官面色不變,挺直了腰桿往前走了幾步,在離任兵不到兩米遠的地方站住,青胡茬軍官目光炯炯望著對面的任兵,沉聲說道:“任總參,我現在為剛才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