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您的邀請,不過我晚上還有工作,實在是沒時間陪您吃飯。”
朱小君一愣,還以為是自己看走眼了,這個小黃鶯並非是他想象中的那種女孩。忽見到黃鶯又莞爾一笑,拿出了一張卡片遞給了朱小君:“您要是真想感謝我的話,不如到這兒去玩兒,我晚上就在這兒上班。”
朱小君接過卡片,瞄了一眼,看清楚了那卡片的抬頭印著幾個燙金大字:‘帝豪ktv’。
瞄見了這幾個字,朱小君真是哭笑不得,感情這女孩白天在房產中介做白領,到了晚上就成了……一個混跡與這種場所的女孩,想得到她無非就是多少錢的問題,朱小君頓時失去了興趣。
“嗯,好吧,有機會一定去捧你的場。”
黃鶯卻咯咯咯笑出了聲來:“我就知道您一定會產生誤會,把我當成了三陪女了是吧?”
朱小君倒也不掩飾,點了點頭:“你別告訴我你只是在哪兒做個招待……”
黃鶯撅起了嘴巴,眼神流轉,像是個秋波又像是哀怨:“什麼呀!我是那家ktv的駐唱歌手,我很受客人們歡迎的!”
朱小君只知道酒吧裡有駐唱歌手,卻不知道像ktv這種場所中也有駐唱歌手。
正覺得有些尷尬的時候,秦璐很湊巧地打來了電話,說秦宏遠已經到了彭州,讓朱小君趕緊到迎賓館來,她和秦宏遠都在那兒等著呢。
這給了朱小君很不錯的一個臺階。收好了購房合同和定金收據,同時也收好了黃鶯的那張卡片,朱小君很紳士地向黃鶯告了別。
迎賓館是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初期興建的,論年齡,和朱小君幾乎同歲。有著二十多年曆史的迎賓館在彭州已經有些落伍了,可就是有一幫老人也不知道是什麼心態,對這個迎賓館總是念念不忘。呂保奇是這樣,秦宏遠也是這樣。
陳東開著車將朱小君送到了迎賓館,因為朱小君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結束和秦宏遠的會見,因此便讓陳東自個找地方玩去了。陳東原本不肯,可一聽說朱小君要見的是秦宏遠,立馬吐著舌頭答應了下來。
秦宏遠預定了一個小號的包間,朱小君趕到的時候,包間裡除了秦氏父女之外,還坐著一個看上去很有學識的陌生中年人。
“我來介紹一下。”秦宏遠見朱小君進了包房,立即起身向那位陌生人介紹道:“這位叫朱小君,是彭州腫瘤醫院的外科醫生,同時也是我們502所的編外偵察。”
待朱小君跟那位陌生人握了手之後,秦宏遠又介紹道:“這位是天京大學的天體物理學專家魏教授。”
“在下魏翔。”被秦宏遠稱為天京大學的天體物理學專家的魏翔顯得很謙虛,拿了名片,雙手遞給了朱小君。
朱小君亦是伸出雙手接過了明面,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當醫生的,不習慣帶名片出來。”
魏翔笑了笑:“理解,我在天京也認識幾個醫生朋友,他們同樣不習慣使用名片。”
秦宏遠道:“魏教授是我專門為了那件房屋消失案請到彭州來的,之前已經瞭解了案件的詳細過程,也專門去了現場考察了。魏教授,接下來就說說您的看法吧。”
魏翔喝了口茶水,清了嗓子:“起初秦所長懷疑的是反物質作用,哦,我不知道秦警官和朱醫生對反物質這個學術領域瞭解多少?”
秦璐高中畢業後就當了兵,當完了兵就當警察,平日裡也不過就三件事,抓賊、練功及喝酒,偶爾看看新聞。所以,魏教授提到的什麼反物質正物質的,秦璐自然是一竅不通。
朱小君比秦璐也好不到哪兒去。
從知識結構上講,朱小君要比秦璐完整許多,範圍也寬廣許多,但他也僅僅是聽說過反物質這個名詞,而這個名詞之下到底是一種怎樣的理論,朱小君也是老太太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