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認命的蹲在臺階上給他護法。
天色漸暗,妙和從後院衝出來,像個小炮彈一樣衝到陶季面前,張大嘴巴就要喊,被陶季一把捂住嘴巴,「小聲點說話,沒看見現在都很安靜嗎?」
妙和一聽,就捂著嘴巴左右看了看,然後小小聲的道:「師父,大師伯,吃飯了,今晚有肉吃。」
「今晚當然有肉吃,肉是我買的!」陶季道:「你去吃飯吧,給我和你大師伯留一份。」
妙和好奇的看著正站在發呆的王費隱,問道:「師父,大師伯幹什麼呢?」
「大師兄在頓悟,」陶季說到這裡看向妙和,和煦的問道:「妙和,你修煉多年,可有什麼心得嗎?」
妙和心一緊,嚴肅的道:「有啊,師父指的是哪一方面?」
「不管哪一方面,說一說你最近的心得。」
「最近的?」妙和想了想後道:「我今天和大師伯學了九針回春法,我覺得挺好學的,我們應該加快速度,明天就學十二針。」
陶季:「修煉上的。」
「修煉啊,晚上打坐比早上打坐要舒服,師父,以後我們把早課的時間一併挪到晚上吧,晚上我想打坐兩個時辰。」
「然後早上就可以多睡一個時辰,晚上打坐時也能假裝打坐,實際上睡覺去是嗎?」陶季給了她腦袋一下,「回去吃飯!」
「哦~」妙和轉身跑了。
陶季心累,不過他是師父,他都比不上小師妹,還是不要把壓力給到徒弟了,妙和還是個小孩子呢。
妙和跑回到後院,一連打了兩個大大的噴嚏。
妙真扭頭:「還差一聲。」
潘筠:「這是有人在唸叨她吧,不是生病。」
陶巖柏:「誰會念叨妙和?一定是病了,一會兒我給你開副藥吃。」
妙和琢磨了一下藥的香氣,一口應下,還興奮的道:「多加點甘草。」
潘筠和妙真一起看向玄妙。
玄妙冷冷地看向陶巖柏。
陶巖柏的意動立即消失,低頭道:「可能是山下的王小井想你了,要是生病,你現在肯定不止打兩個噴嚏而已,快坐下吃飯吧。」
妙和也怕玄妙,「哦」了一聲後乖乖坐下。
妙真道:「明天下山問王小井就知道了。」
潘筠夾菜的手一頓,「明天你們要下山?」
妙真道:「不止是我們,而是我,們!我們道觀的水稻黃了,可以收割了。」
啊,她差點忘記這件事了,他們三清觀也是有私產的,雖然那私產少得可憐。
第二天一早,道觀上至王費隱,下至潘小黑,全都下山去收糧食。
王費隱昨晚修煉的不錯,今天精神極好,腳步輕快,揹著一個大揹簍,往前邁出一步,一下就走出老遠了。
玄妙緊隨其後。
潘筠現在修為上來了,加上和師父關係更加緊密了一些,走山路速度也不慢。
陶巖柏和妙真妙和就頭疼了,運起輕功,倒騰得飛起也追不上他們。
陶季見三個孩子追得額頭都冒汗了,就覺得前面的三人好討厭。
他哼唱起來,沒有具體的詞,只有悠揚的曲調。
陶巖柏三人聽著,漸漸慢下來,心境放平,不再想著去追前面的人。
走出老遠的潘筠聽見,也放慢了腳步,聽著這悠揚的曲調慢慢走著。
曲調結束,咻忽而過,潘筠才發現,她和妙真妙和他們一起走到了山腳下。
王費隱和玄妙也就比他們快了一步。
王費隱不由回頭笑看陶季,「我就說師父最喜愛三師弟,果然不錯。」
陶季臉一紅,回身衝著山谷深深地行禮,然後才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