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聲,有玲兒的,有賈向楠的,有陳劍和張旭的,但是我完全聽不到他們說什麼。
突然間,我行走的空間變成了綠色,隨後聽到一聲蒼老而又低沉的聲音“又讓我幹著苦差事。”
我大聲問道:“誰?誰在說話?”
我的四周空無一物,放眼望去都是無盡的翠綠。根本沒有人理會我的問話。
我仍然繼續的走著,不知走了多久,周圍的一切都變成了紅色,我走的好累,也好怕,最後我躺了下來,閉上了眼,沉沉的睡去。
當我睜開眼的時候,周圍的光線晃的我趕緊眯起了眼睛。
“你醒了?”
我適應了一會周圍的光線,最後才看到和我說話的是手上把玩著伏羲祥龜的賈向楠。
“恩,我睡了多久了?”我掙扎著坐起身來問道。
“8個小時32分鐘。”陳劍看了下表認真的說道。
我看了下四周的環境,一縷陽光從旁邊半拉著窗簾的落地窗裡鑽進屋來,對面的牆上懸掛著一個42寸的液晶電視,賈向楠和陳劍並排坐在靠近門口位置的沙發上。感覺這裡有些熟悉,卻又不像是賓館。
稍作回憶,我才想起來這是玲兒之前住過的病房,這也讓我想起我昨晚所發生的事故。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伸手摸了摸。
“難道昨天是做夢?我沒中槍?”我自言自語的問道。
“你不是做夢,你中槍了,但是卻痊癒了。”賈向楠在邊上說道。
“痊癒了?連疤痕都沒留下?”我根本完全不敢相信。
賈向楠起身將手裡的伏羲祥龜遞給了我,“你師父今早用它治好的你。”
“太不科學了。”陳劍在邊上插話說道。
“是啊!太不科學了!”我也跟著說道。“咦?我師父?我哪來的師父?”
“姚叔!”看到我的反應賈向楠真是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心想“姚叔啊姚叔,你這寶貝徒弟都沒拿你當回事兒啊。”
“啊!我想起來了,是有這麼個師父!那他人呢?我得好好謝謝他。”
“走了,他讓你醒來後去找他。”
“哎,一堆事兒要做,哪有時間去找他,對了,你看你現在這樣說話多好,真懷疑你以前為什麼非要裝娘娘腔。”
賈向楠微微一笑不做回答。
“玲兒他們呢?”
“在隔壁房間休息呢,昨晚守了你一夜了,也累了,我和陳劍就讓她們先睡一會。”
“哦,你的傷怎麼樣?沒事兒吧?”我看著纏著紗布的賈向楠,擔心的問道。
“沒事,小傷。”賈向楠無所謂的說道。
“我師父咋光給我治傷也不說給你治治,你不還認識他嗎?”
“我又不是他徒弟,不過姚叔給我治的是大傷,呵呵。”賈向楠苦笑著說道。
“陳劍。”我叫了一聲在邊上低頭捅咕電腦的陳劍。
陳劍抬起頭看了我一眼:“幹嘛?”
“病人剛起床不都有端茶倒水的嗎?我渴了,給我倒點水喝唄。”我可憐巴巴的瞅著陳劍說。
“為什麼是我?”陳劍不捨的放下手中的電腦,轉身走向了邊上的飲水機。
“廢話,你看向楠哥那樣我還能指使他嗎?這屋裡就你一個好人。”
這時,放在病床邊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喂!”我接起電話說道。
“博弟?”
“誰啊?驥哥啊?”
“你小子不中槍了嗎?還能接電話?精神挺好啊!”
“那你看,你博弟是純爺們,鐵血真漢子,昨晚我單槍匹馬殺入亂軍從中……”
“行了行了!別吹牛了!我還以為你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