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的兒童裡面有佟輝女兒？不能吧，我看過那些照片，年齡對不上。」

「我知道年齡對不上，」姜北打了個左轉，「新聞一播出，幾位孩子的家長全跟市局聯絡了，結果發現最早走失的孩子是李琳嫣。」

「李琳嫣？」

姜北忘了他資訊滯後，於是解釋道：「在遊樂園走失的那位小女孩。」

和江南說話，最大的好處就是不用說太多，他自己會琢磨，從而拼湊出事情的大概經過，姜北還沒說下文，江南就接過話：「高建春第一次拐騙小孩就選擇在遊樂園這種人群聚集區下手，一出手就成功了，他明顯很熟練，你覺得李琳嫣也不是第一個，所以才來問佟輝，那姜副支隊有沒有證實你的猜想？」

姜北老實回答：「我不確定。雖然佟輝女兒走失的時間的確在李琳嫣之前，但要和高建春聯絡起來，還有些牽強。」

「也是，人販子又不止高建春一個，」江南突然想到什麼，湊到姜北耳邊悄聲說，「我也有個猜想……」

姜北忍住癢意，堅持聽完，而後詫異地看了江南一眼，不得不說，他的想法實屬天馬行空。

「別看我，」江南聳聳肩，「試試又不虧，萬一呢？對不對明天就知道了。對了，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今晚在福利院發生的事？好像沒有。」

姜北對他的一番自問自答頗感心累，這人的智商明顯是間歇性高峰，持續性狂亂波動。

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江南從收到邱楓簡訊開始說起，一分鐘不到就說完了。

兩人心照不宣地向對方報了今晚的全部行程，安心的同時，姜北的額角也突突直跳：「你都沒搞清楚邱楓是怎麼摔下樓梯的，就報警把院長給抓了？還說他故意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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