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吉思城投標之後,雖然不少人手裡都拿著投標紙,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將標紙放入到投標箱中,如果劉楠忽然有了舉動,定然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到時候只會被人理解成兩個意思,一是他的標價超過吉思城,二便是劉楠是個傻子,上去丟人現眼湊湊熱鬧,這兩個結果都不是劉楠所喜歡的。
眼看著比黃金還貴的時間一點點的朝著十二點走了過去,焦急的劉楠猶豫著要不要將金額填寫好投入投標箱的時候,忽然人群又集體發出了聲音。
“快看,四季珠寶的老闆王彥春來了,哈哈,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誒…還真是他啊,沒想到這位大佬也來了,哈哈,本想著這塊石頭的歸屬已經沒有懸念了,但是現在看來,說這一切還早的很啊。”
“一億歐元?這兩個人擠在了一起,可不是一億歐元能解決問題的。”
劉楠也隨著眾人的目光,看向了那個帶著眼鏡舉手投足間頗有幾分文人氣質的精瘦男子,這個人正是國內珠寶界的另一個大佬——王彥春!
四季珠寶是一個絲毫不比吉祥珠寶規模差的巨頭,甚至隱隱還要超過吉祥珠寶一些,如果是在幾年前,四季珠寶就是行內的龍頭老大,沒有一家珠寶商可以與其媲美,說起來這兩個珠寶商還真是淵源頗深。
剛才說過,四季珠寶在幾年前是行內的龍頭老大,無人可以撼動,這一點沒錯,只因為現在的吉祥珠寶的老闆還在山西挖煤。
隨著珠寶行業的繁榮壯大,吉思城這個暴發戶也將目光轉向了珠寶行業,這個傢伙最不缺的就是錢財,剛剛已進入這個行業,就開始大手筆的投入,甚至往往都是那種入不敷出的賠本買賣。
但就是靠著那用幾個房子都堆不下的錢財,吉思城硬是活生生的將他的吉祥珠寶越做越大,到現在甚至成為了唯一一家可以撼動四季珠寶地位的存在,也正因為如此,吉思城和王彥春這二位可謂是真正的仇人!
除了這方面的仇恨之外,兩個人也是互相都看不起對方,要知道四季珠寶那可是百年老店,還在民國的時候,王家便開始了珠寶的生意,一代代的下來之後,久而久之整個家族的所有人身上都有了一種高人一等,凌駕於別人之上的貴族氣質,王彥春豈會看得上這個靠挖煤起家的吉思城?
好吧,他看不上吉思城,吉思城同樣也看不起他,在他的眼中,王彥春那種行為舉止好像都是在裝逼一般,用吉思城的話說,不就是讀了幾年的破書嗎?去國外留了個洋,俗稱就是一隻王八(海龜)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哥大字不識幾個,照樣混到現在的程度。
兩個人可謂是公私皆是仇,所以只要遇到了一起,總有讓人可以談論好久的事情發生,今天兩個人再次相遇,要說不會發生什麼,那絕對沒有絲毫的可能。
吉思城原本風光無限充滿笑意的臉龐瞬間變的難看了許多,眼神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看向了王彥春身邊的一個帶著黑框眼鏡的青年。
“哈哈…吉老弟別來無恙啊…”王彥春一邊大笑著一邊伸出手朝著吉思城走了過去,開口說道。
“呵呵…王老弟竟然也來了翡翠大盤,怎麼事先也沒有通知哥哥一聲啊?”表面上的事情還是要做做的,況且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笑眯眯的過來,他吉思城總不能直接開口大罵吧?不過這稱呼上面自己可不能吃虧,兩個人長相和年齡都差不多大小,誰兄誰弟還真的說不清楚。
“呵呵,我記得我應該通知了吉老弟你啊?怎麼你沒有收到訊息?”
“嗯?王老弟你何時通知過我?”
這次王彥春沒有開口,而是轉頭看向了身邊的那個帶著黑框眼鏡的男子,說道:“小烏,你的老闆來了?怎麼也不開口問候一下啊?”
王彥春的話讓圍觀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