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建國也覺得這樣好,跟著勸道:&ldo;妍兒說的對,家裡你們不用擔心。回來前我爹還說咱家房子被折騰的亂七八糟,尤其是祖宅要大修整一番,以後就留著咱家自個住。到時又是拆又是修,他一個人就是找工人幫忙,可也有的折騰呢,哪還有照顧自己的空,您去了就給我爹煮飯洗衣服,我和妍兒在家也放心我爹有熱乎飯菜吃。&rdo;
曲紅霞被兩人說的心動,可又猶豫家裡的事忙不過來,樂之順之在聽話也還是孩子,關鍵是要個月見不到孫子,她們老兩口肯定想孫子。馨妍跟孫建國見她猶豫不決,兩人又勸說一會,曲紅霞還是擔心鳳天幸一個人在京都,點頭同意去那邊。
孫建國休息一晚,第二天一早吃了飯,先去部隊問了有沒有去京都辦公或者探親的戰士,得知過幾天有人要去,就騎腳踏車去汪仁鎮,買蓋工作間的磚瓦和水泥。工作間不大,所以也用不了太多,找到地方後磚瓦三驢車足夠用了,中午喊了孟浩平跟胡政委,又不需要挖地基,兩頭靠牆的圍山,三個人手腳麻利一中午就磊好。
吃過飯他們兩人去隊裡,下午孫建國自己就把水槽和工作檯搭好。用水泥把牆跟工作檯都抹光滑,等幹了後在弄上頂上好瓦片就成。就是沒人搭手,剩下的活孫建國每天早晚從部隊裡回來,兩天也就弄好了,至於飲水管進來,後來還是沒弄,只做了排水溝,院裡就有自來水管,用水時兩步路的距離,反而比裝水管要方便很多。
等工作間的木門和電也裝好,孫建國打聽去京都辦事的人已經準備動身,火車票一樣是臥票,把曲紅霞送上火車後,馨妍把做粉脂的東西都挪到晾乾的工作間裡。爹孃都不在家,最不適應的人不是兩個孩子,反而是馨妍自己。從她來到這個世界,還是第一次跟爹孃分開,蔫蔫不習慣了半個多,每隔兩天就忍不住打電話,問他們在京都如何,很多次都忍下讓他們回來的念頭。
可每次話到嘴邊,都嚥下去沒有說出口。京都的房子對爹孃而言,是他們的回憶,不論這個回憶是好是壞,都是他們人生無法改變的一部分,更是他們生長的故鄉。馨妍不能任性的因為自己的自私,就讓他們留下無法釋懷的遺憾。那些老領導能在二三十年後,還履行承諾,也不是別無所求的,想要拿回來家裡的房子,就得用心給他們看病調養。
馨妍心裡估算一下,最多也就一年半載的時間,等那邊的房子收回來裝修好,可以帶樂之順之去住一段時間。那些人如果想留著爹爹在身邊常年看病,會主動把孫建國調到京都,或許靠近京都的軍區。只有一家團圓在一起,爹爹才能安心的給人看病。當然,這個前提是,爹爹的治療讓他們覺得有那個調動的價值。
吉省軍區是孫建國的本營,但吉省軍區跟京都總軍區是沒有可比性的,自古軍事權力都集中在京都,也只有哪裡更靠近權利的中心,不論軍權還是政權,都一樣是最難調遣進去的地方。下面的人都想往那裡走,那裡的人卻沒有想往下放的。雞頭和鳳尾,這個選擇自古就是一個難題,更多時候人都是因事而覺定。
生意上馨妍沒太大時間和心情顧及,孫建國也不肯讓馨妍累到,稍稍一打聽,就在七團的軍屬中,找了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來家裡幫著做粉脂。新來的女人夫家姓紀,紀嫂子第一天上門來孫家幹活,馨妍說三句她最多隻回應一個嗯。紀嫂子人老實話也少,跟她說話如果是不需要回答的事,她十有□□都悶不吭聲,需要回答的問題,也多數隻點頭或是搖頭,也難怪孫建國會挑她來家裡幹活。
這樣性格的人用好了,那是兩個戴春妞都比不上的,至於怎麼收服來用,就是個問題。說好前兩個月工資四十一月,後面看情形給加工資,不過以紀嫂子的個性,平日裡也不像善於交際的人,省去不少的麻煩,不愛說話就不會多說,從另一種角度而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