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要是夜城的話,夜城就不會相信。這種鋌而走險,怎麼可以做到逼出毒蠱來,要知道那種東西一旦形成,就與自己血脈相連。
“能不能先說說你到底中了什麼!”
楚連城苦笑了一聲沒有說話:“這事情倒是稀奇,這世上竟然還有人能夠對你下這些東西,然而你還沒有防備,丫頭我真的有點佩服這個人了。”
“跟我熟悉的人,不是一樣會讓我沒有防備嗎?就比如說你要害我,難道你還覺得是我會防止你不成。”
反正夜城是不會這麼做的,他有點糾結這件事情,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來。
“到底是誰,難道是他,據我所知他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吧。”
當然不是,反而鳳南瑾殺了自己應該是比較容易:“是我爹,他帶我回去之後,為了想要留住我,用我的內力,在我的周圍築起了結界,不讓我離開,我想要衝破結界,就被傷了,悠然回來跟我說這種叫做北冥的血咒,當時我也感覺到了,這結界無時無刻都在侵蝕我的內力,我離開之後一直都在宮中調養,後來想要出來找你,所以悠然幫我瞞天過海。”
“你這是親爹嗎?”
夜城有點口不擇言了,其實楚連城也在想這個問題,直到有些事情暴露出來之前,她一直覺得,這司徒茗對自己實在是太好了,現在看起來不過是利用而已。她這輩子還沒有相信錯過什麼人,司徒茗的事情,還真的是他最失敗的一次。
“我不知道,娘死得早,父成迷,不過兩人父親大人都直接把我送到了水深火熱之中,哪怕之後我面對的是天皇老子,我都沒興趣了。”
楚連城還真的是有點憤恨父親這個詞,說不出的緊張難受,還有一種無法形容的委屈出來,夜城皺了皺眉,這一夜怕是不能夠安定下來了。
“你這丫頭也是可憐,但是別人的話,也不能夠全部都相信,這個辦法不是一個險招,都說有就成會失敗會造成死亡的,那不叫做險招,那叫做直接要命,誰能想到你就是那個幸運的人,而且這個方法明擺著就是要命!”
楚連城不覺得,白悠然這一路幫助自己不少這個時候有什麼理由會暗害自己。
而且白悠然根本沒有害自己的理由。
“白悠然,你瞭解多少。”
她是真的奇怪,所以這才開口,一直以來這些事情都是白悠然自己自行安排的,她會懷疑白悠然,其實這也不是第一次,之前也是有的,只不過是楚連城讓自己先打消疑慮的,或許就是因為找不到理由,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不瞭解,我為什麼一定要了解那個女人,她又不漂亮。”
夜城一副嗤之以鼻的姿態,說道:“丫頭,有句話說得好,女人的話還是不要全都相信為好,她是你什麼人呀,這種關乎性命的事情都相信她。”
楚連城的知覺一向很準,總是感覺夜城儘管不把事情說清楚,還是像是有些事情瞞著自己一樣,或許每個人都有不能說的地方,就像是自己的過去,要不是鳳南瑾一心想要加入的話,怕是還有很多是到現在為止,都說不明白的。
“你這麼排斥我身邊的人,難道就沒有一個好人了,有句話你也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孤立無援的存在,我孤立了自己,興許對於自己來說完全是沒有一點好處的。”
楚連城說完之後,夜城也跟著說道:“我現在不也是自己一個人,這個時候硬是要告訴自己,什麼事情都不能夠相信,或許這才是最重要的,因為說不準,所以是很容易有偏差的,丫頭你就是平時的時候喜歡把事情想得太簡單,還是太願意相信對你好的人。”
“包括你嗎?”
“我跟你沒有利益衝突!”
有時候,夜城覺得楚連城真的是說不明白,自己都那麼明顯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