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我祝福你,露露,希望你能這麼一直開心下去。”
我託著腮靠在座位裡,陷入到自己的思想空間。其實他不會回來的,我當初判斷的沒錯,如果不是有醫藥公司的邀請,而他必須追隨他的導師,此刻他也不會坐在這裡。
他只待一個月?這一個月中偶遇的這一面?那我還用跟他作解釋嗎?解釋我沒結婚,我其實還是個可憐的沒人要的老處女,讓他同情我一下?
“他是個什麼樣的人?”祁函的問題緩緩的傳過來。
“啊?”他的問題把我從自己的思想空間裡又拉了出來。
“誰?”
“他!你的……先生?”這幾個字祁函說的很艱難,讓你覺的他像是咬著牙說出來的幾個字。
“他是個銷售。”我瞬間就給出了這個答案,禍從口出啊!米露露!
“總監!”
“全國的!”天啊,一個問題我補充了三次,還盜用了那個人的名頭,還把他誇大成了全國的。哎,真虛偽!可是我只是坐在這裡說一說,也不會有害他的健康,應該沒關係吧?一走出這個咖啡廳的門,我和祁函就又會一拍兩散了,誰還在乎他是全國的還是華東的?“他……他對你好嗎?”
“好!我們挺好的。”
祁函笑著點了點頭:“那就好!”
“他多大了?”祁函再次丟擲了問題。
“三十三。”是,他剛剛過了三十三歲的生日。
“啊?!”祁函的臉上帶著驚奇:“大你那麼多,你們能有的聊嗎?”
“有!我們很有的聊!”
這個堅定的答案,讓祁函皺著眉頭看了我很久:“那就好!”然後他又微笑著點了點頭。
他低頭看了眼手錶:“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
他伸手叫服務員過來結賬,當祁函從懷裡掏出他錢包的那一刻,我覺得我又被人拿刀捅了。疼的我想死!!那個和我的生日禮物一模一樣的錢包,此刻就握在他的手裡,只是這個錢包可比我的顯的新多了,除了在摺疊的部分稍有磨損,其他的地方依然是黑黑亮亮的,我似乎還能清晰的看見那下角刻著我的名字。這錢包他保護的可真好啊,簡直跟我的是判若兩包。
這讓我想起,我曾經帶著我的錢包和他一起去食堂吃飯,然後我不小心給錢包上沾上了米,祁函一邊皺著眉頭拿餐巾紙擦著,一邊跟我抱怨,“再好的東西,兩天就得讓你使壞了。”是,我的那個錢包讓我用的已經快壽終正寢了,可是他的這個錢包還像個健健康康、容光煥發的中年人。
祁函從掏出錢包到付了錢,到再把錢包裝回去,一共不過十五秒的時間。這不經意的十五秒,讓我如坐針氈,胸口如被一塊巨石狠狠的砸下來,疼痛難忍到呼吸困難。我掙扎著站了起來,掙扎著跟他走出咖啡廳。
“我送你吧?”祁函轉過頭來看著我。
“你送我?這不好吧。你不知道你沒回來這些年,北京變化可大了,你送我?你回來的時候別再把自己丟了!我出門還經常把自己給丟了呢,別說你這好幾年沒回來的了。”
祁函呵呵的樂起來:“你一向分不清方向啊,這還用你說嗎?你什麼時候弄明白過自己在哪啊?以前咱們出去玩,每次你第一個問題都是問去哪,第二個問題永遠是問在哪?那時候要不是我天天跟著你,你都不知道能給自己丟多少次了。”
“祁函,我們別再說過去了好嗎?”我突然表情嚴肅的看著他。
他本來還帶著笑容的臉,讓我突然的嚴肅弄的漸漸收回了笑容。
“你怎麼走?”祁函平靜的詢問著我。
“我開車來的。”我向他晃了晃我手裡的車鑰匙。
“那你送我吧!離這不遠,我告訴你怎麼